這名婦人卻是万俟文淵的親孃,當年万俟莊主正房結婚數年未有身孕,万俟老莊主一怒之下,命令万俟莊主再娶二室,就是万俟文淵的娘了,她乃是當地一家大鏢局總鏢頭的女兒,當時兩家相親,的確是比較合適的,只是這苦命的女人剛一過門沒有幾天,她父親曾玉樓便在一次走鏢中被賊人所害,鏢局失去主心骨,立刻四分五裂,不到一年就倒閉了,她——曾曉月此刻卻懷了莊主的兒子,於是她還受到一段時間的優待,等到兒子出世,她便立刻被大夫人排擠,終日鬱郁。
次年,大夫人懷孕,不久產下一子,就是万俟文天,三年後,大夫人再次有喜,卻是產下一對龍鳳胎,不料女兒在週歲之時被人搶劫而去,直到前兩年才重新回到家裡,已經長大成人,一身不錯的武功。
而那個三兒子,就是被太湖三鬼和大漠之王下毒殺害的黑衣青年。
曾曉月在大夫人產下二子一女後,過的就更加艱難了,直到万俟文淵八歲時,當著父親的面狠狠地收拾一個對曾曉月不敬的婢女,曾曉月的日子才好過了些,近年來,万俟文淵武功心計勢力都日漸增長,這才真正沒有人敢對曾曉月如何,連莊主都不敢,因為莊主本身也是對這個兒子的認真有點怕。
万俟文淵不理會大夫人,卻對她娘道:“娘,文淵知道關係自己,您就別操心了,今天晚上,是準備找出殺害父親的兇手的。”
大夫人吃了一驚,也顧不上追究万俟文淵對她不敬了,問道:“老爺不是中風而死的嗎,怎麼又變成被人殺害了呢?”
万俟文淵道:“大家都覺得老爺死的蹊蹺,因為他身體一向很好,加上功力深厚,絕對不會忽然中風。”
大夫人驚道:“既然這樣,那麼,你一定要儘快找出殺害老爺的兇手啊。”
曾曉月也道:“文淵,都靠你了。”
她對這個兒子可是很有信心的。
万俟文淵點頭道:“一定不會讓娘失望,只是,要委屈娘和大夫人一陣了。”
大夫人道:“無妨,找出兇手要緊,你讓大家怎麼做呢?”
万俟文淵大聲道:“大金鎖陣,開傷門,讓所有人進來,然後立刻關閉。”
黑衣武士們一聲不吭,身形移動,讓出一條路來,大夫人當先而入,後面曾曉月以及其他女眷魚貫而入,靜靜的站在演武堂外。
万俟文淵道:“小三,去給兩位夫人搬椅子來。”
小三乃是一名約莫十六七的少年,是万俟文淵的書童,他答應了一聲,很快去搬了兩張椅子,讓大夫人和曾曉月坐了下來。
万俟文淵道:“大家都已經來了,那麼,就要開始了。葉三娘,你先過來。”
葉三娘面露驚疑之色,但是卻不敢不動,緩緩走了上來。
万俟文淵道:“你先來說,老爺去世那晚,服侍老爺的人如何安排的?”
葉三娘低頭想了想,道:“是平時服侍老爺的小菊和小蘭。”
万俟文淵點點頭,道:“小菊小蘭,你們倆過來。”
兩個二十上下,長的機靈可愛的丫頭緩緩走進演武堂。
万俟文淵又道:“周旭,那天晚上可有武士給老爺房外警戒?”
周旭呆了一呆,道:“那天晚上老爺心情不好,讓大家所有的人都退下,不要警戒之人,我想老爺功力深厚,所以只派了兩個二級武士守護老爺臥房附近。”
万俟文淵冷冷地道:“讓那兩名武士過來,他們的位置讓不參加陣法的人補上。”
周旭立刻下令,很快,兩個黑衣大漢走了上來。
万俟文淵點點頭,道:“你們四個,想必已經知道了為什麼讓你們過來吧。”
小菊膽子比較大一點,道:“回大公子,大公子是想追查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