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操!”陸寒狠狠罵了一句,媽的,這德維奇奧簡直就是惡魔!沒想到他不但是個毒販子,而且竟然還是黃賭毒一個不落的全都碰!
他是麥德林的惡魔!吃人的惡魔!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辛格斯突然開口:“這個德維奇奧,我以前也聽說過一點他的事情。”
他嚥下口中咀嚼的食物,緩緩道:“德維奇奧年輕的時候曾經是“哥倫比亞革命武裝力量”的革命軍,這是個類似於東突分子的武裝力量,九十年代以來,該游擊隊主要是針對國家重要的權力部門、重要的現代化農業中心和其他經濟領域,採取綁架、謀殺、炸彈爆炸和搶劫等方式展開活動……我曾經還在部隊的時候,有一位參議員提議讓我們派一支部隊去武力鎮壓他們,但很遺憾,這條法案最後並沒有透過。”
倆人都沉默,這座城市雖然有“春城”的美名,但無疑,卻要比地域來的更加兇殘猛烈。
“陸寒,你接著說,唐媛她還說了什麼?”
陸寒點頭道:“唐媛還說他每天晚上都會去5號大道的藍調會所。”
“藍調會所……”李銳浩嚥了口酒,他若有所思。
“你知道那裡嗎??”
“嗯,來的時候稍微瞭解了一些。”他放下酒杯,慢條斯理的說:“藍調會所位於麥德林城的市中心,雖然是市中心的高階場所,但那裡卻魚目混雜,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包括像德維奇奧這樣的大毒梟,還有一些窮兇惡極的人……而且那裡守衛非常森嚴,實行的是會員制,如果沒有熟人引進的話,恐怕根本進不去。”
“森嚴?”陸寒不確定“森嚴”這兩個字在麥德林意味著什麼。
“唔……上帝,我快要餓死了,辛格斯,你來跟他解釋那件事吧。”
辛格斯點頭,然後看著陸寒,慢慢道:“曾經麥德林有一名法官新上任,因為想陪著妻子進藍調會所,但又因為沒有會員,遭到拒絕,但他礙於面子,就打算硬闖,你也知道,那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他們才不管你是什麼法官,直接開槍把這對夫妻射殺。”
“德維奇奧是一個非常囂張的毒販,他花重金從中東、俄國以及德國購買了大批軍火,只要是在他的勢力範圍以內,絕對會駕著衝鋒槍以及機關槍……也就是說,他同意與政府軍和平相處,但是如果政府軍先越界,就算是政府高官亂闖,他們也照開槍不誤。”
李銳浩忽然插口道:“對,他還曾經公開叫板政府,如果他們承認毒品的合法化,便願意拿出三百億美元來替政府償還外債,但最後迫於公眾輿論,這件事不了了之。”
陸寒震驚了,這些人簡直要比那些中東的恐怖分子恐怖一百倍啊!
並不是說他們戰鬥力有多麼的強大,也不是說他們有多麼的心狠手辣,而是在與兩個字:囂張!
中東的那些恐怖分子固然可怕,但他們卻是正正經經的恐怖分子,人家職業就是搞破壞,所以你不能要求他們去做好事,可是,這些毒販子卻不一樣,他們平常會像是沒事人一樣,會像普通人一樣在大街上行走,談笑,甚至去酒吧逍遙快活,看上去簡直就是最普通的居民。
但實際上呢?
他們都是心狠歹毒的殺人犯,他們看似乾淨的雙手,其實沾滿鮮血,而彷彿純潔的眸子,卻迸射出道道猙獰,這個世界雖然是人吃人,但卻沒有人做的像他們這樣可怕,這樣恐怖。
如果說,你身邊有朋友是十惡不赦的殺人犯,或者是一個販毒的大毒梟,但警察卻不抓他,政府也不管他,你還可以繼續跟他做朋友,試問,這樣的朋友你願意要嗎?這樣的生活你願意過嗎?
陸寒忽然覺得麥德林城的人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強大,這樣的一座城市,一片故鄉,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