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和我說說離熵現在的局勢,提點我一些應該注意的事情。
在他陪我回家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這個陳大人以前和爹爹是不錯的幕僚,後來都是因為軒哥哥爹爹的事情而退出了第一線的政治舞臺。據他所說的謝紫鳶小的時候他還曾經抱過的,希望不是一抱上就被尿了一身才好,要不我就該活活的糗死了。
‘陳大人,我家裡的僕人皇上是怎麼安排的?’此刻我們正站在謝府的大門口,昔日裡的清幽雅境已經蕩然無存,大門緊閉還上著封條,盡顯著蕭條景象,短短的年餘時間變化竟是如此之大,往日的過往在眼前浮現卻恍若隔世。
‘王上帶了大批高手來把你爹和景軒強行帶走,我也沒有辦法保下他們,至於府裡的下人丫頭什麼的原是沒動的,後來王上下旨說你將為離熵王后,要在大都為國公興建府邸,所以我就代為遣散了府裡的人,封了門以防宵小,至於你爹爹的生意我都有關照要他們照舊經營,賬務問題要書記清楚留待日後盤查,好在你爹和景軒平時調教的人都是好手,不用人太操心這事兒。’
我眼望著那緊閉的紅木門心底是難言的悲涼,‘謝謝陳大人了,您可知道我爹爹他、、他還好嗎?’
聞言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我半天,似有難言之隱,難道、、不會的,一定不會的,那只是我多想了而已,必定離王要的是我,他一定不會為難爹爹和軒哥哥的!心裡暗暗的否決著自己隱隱現出的不好的預感,追問道:
‘陳大人?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沒、、沒有,只是、、哎,我也不知道具體的,只知道前些時候景軒的江湖朋友闖進宮裡想去救他們,可惜好像沒有成功,具體的大都那裡把訊息封鎖了,後來怎樣就不得而知了。’
什麼?難道會是真的?回想到那個人在斷谷處和我說的“謝景軒和你爹曾經想逃出離熵王宮,後來被抓,訊息一直被封鎖,我的探子說你爹他們可能已經遇害、、”不會的,不會的——
‘陳大人,爹爹和軒哥哥不會有事的對不對?您和爹爹認識那麼久了,您應該知道的,他不會那麼容易就被害的對不對?再說軒哥哥武功高強,他也不會讓爹爹有事的對不對?’我踉蹌著走到轎杆處手找到著力點才勉強穩住身形。
‘鳶兒,你別亂想,有些事情是由天不由人的,如今我已經八百里急報給王上說不日將親自護送你上大都,料想王上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也該不會對世傑兄他們怎樣才是?也許你很快就可以見到他們了也不一定呢?’他看著臉色慘白的我,不忍心的走過來輕撫我的頭安慰道。【本來他是執意要叫我“娘娘”的,可是我一直堅持要他叫我“鳶兒”,他寧不過我才改了口,可是對於我要叫他陳伯伯他是打死也不接受】
‘是呀,也許很快我們就可以見面了、、’很快我就可以達到我的目的了;很快我就可以救他們出來還給他們自由了;很快、、很快、、
‘陳大人,明天我們就出發吧!’他看著我緩緩的點了點頭。
翌日,八匹駿馬拉著的豪華馬車上,我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踏上了前往大都的路途,隨行的還有南防軍方派出的一隊官兵,按排場來說還真是不亞於前世電視裡皇上出行的場面,威懾力基本上已經達到了生人勿近的地步。隊伍浩浩蕩蕩的前行著,官道倆側人頭攢促,也難怪,被傳言傳的不像話的天女回了離熵,人還沒回就成了個掛牌的王后,家裡就因為這個身為天女的女兒如今弄的“家破人亡”的,如今要被送大都了,如果我不是當事人,我也會來湊這個熱鬧的,特別是謠傳的“得天女者得天下”,弄的百姓們情緒都極其的高漲。哎——我真的不知道是說他們愚昧好,還是說他們愚忠好?
出發近一個月了,離那個大都越來越近了,按理說我離爹爹和軒哥哥也越來越近了心裡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