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嗎?如果真是如此那是不是也太大費周章了,直接找個殺手殺了我不就成了,何苦勞師動眾的呢?
‘我想是有人要拖王爺的後腿了,看來王爺已經對他們造成威脅了。’翌明歡接過寧平手上的信也淺讀了一遍然後引了火摺子將其燒了。
‘臨宛郡離這裡遠嗎?’我略有所思的問。
‘進了潿洲就是,快馬加鞭半月就差不多到了,小姐還是等我傳信給王爺以後、、’
‘寧平,信由你傳去,現在離下月二十六還有個近一個月,看來時間是夠了,走吧,尾巴也不用甩了,看來我的存在早就在人家的眼目之中了。’
說話間我翻身上了馬,仔細的想想才發覺為什麼這天下之爭的時候一定要帶著我呢?好奇怪,普覺呀——你的一句“天女定論”真是讓我今生不得安寧呀!你以為你轉世修行了就是功成在即?哼!讓我不得安寧是你,那我這小小的天女咒你晚個七八世的成佛也不過分吧?想到此,我賊賊的笑了起來。
‘小丫頭,你算計誰呢?這麼開心!’
‘啊?哈哈,你們的前任大國師普覺和尚呀,他以為死了就沒事了?沒他那一句天女之說我能到今天這地步嗎?’
‘死人的仇你也記?再說了,人家好像本來就沒說錯,單看六年前離都之災,百姓聞你變色,就知道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妖物。’
‘妖物?要說妖物還要算你一個吧,好好的大男人長的比女人還魅,你是想讓天下的女人都羞愧的投河自殺是不?’
‘照你這麼說如果天下的女人越長越醜了還倒是我的不是了?’
‘少臭美了,說你胖你還真喘了,單就是一個素素你就比不了了,那才是金子和沙子的比照呢,素素、、’
提到素素我猛然發現不自不覺中我竟然被這個翌明歡給繞了進去,渾然忘了前一刻我正著急火燎般的要衝去臨宛救人,轉頭看看寧平憋笑的臉,又看看翌明歡一臉的無辜相,我狠瞪了他一眼揚鞭絕塵而去。
‘丫頭,你走錯方向了——’
只聞一聲我就急急的拉住了馬韁,剛要回頭卻聽到了寧平飽含無奈的話語:
‘明歡,你再這樣惹她,我可保不齊哪天見了王爺,她能做出什麼事兒來。’
這時我才發現原來我上當了,心裡那個氣呀!
‘寧平帶路,哼,大不了讓你們家王爺給他找個老公,風風光光的給他嫁了。’
‘我倒還真想看看誰敢娶我呢,哈哈——’翌明歡眼見著我瞪了他一眼後又一次催馬而去心情大好的狂笑起來,而我在心裡則狠狠的罵了他一句“瘋子”!
一路的快馬加鞭,一路的緊趕慢趕,我們終於在十七那天到了臨宛郡,進了潿洲我才知道原來這臨宛郡是離熵一處少有的山城,離熵的山與單晉的有些不同,離熵的可謂是山明水秀,沒有單晉的山給人的感覺那麼硬朗,這大概和植被與氣候、人文有關,離熵的山總能給人感覺透著些許的靈氣,俗話說的好——“山不在高,有仙則明,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自從進了潿洲我們身後的尾巴是越來越多,寧平和翌明歡說看樣子應該不止一夥人,於是乎我也懶得裝模作樣了,索性換了女裝大搖大擺的招搖過市。當時從第一樓出來的時候原本寧平和翌明歡是要帶了水月一起來的卻被我拒絕了,必定人越多目標也越大不是?如今換回了女裝,身邊天天的跟著倆個大男人,說實話,周遭的目光還是有點讓人、、更何況我身邊還有一個翌明歡這樣的人物在,我沒記錯的話我好像曾經說過,我才不要與他這樣的發光體在一起呢,可是、、哎!事與願違呀!好在我這株“綠葉”還有寧平那棵“小草”幫襯著,也不算太對不起觀眾,哎!小小的悲哀一下!
臨宛郡最大的酒樓“祥鶴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