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都是簡單中透著靈氣的。
‘嗚——連姐姐也笑小遷。’
‘好了,好了,姐姐不笑小遷了,那個什麼,小遷,你怎麼被你寶哥哥畫成這樣了?’
強忍住笑意,吩咐一旁也笑翻天的雙兒打了水來,我慢慢的給他擦拭著臉上的畫跡,咦?怎麼擦不掉呢?用力、用力、再用力、、
‘我,我今天在後門那撿了個小狗,剛才喂吃的的時候被寶哥哥看見了,他要把小狗殺了,嗚——我和他搶,結果、、結果,他就這樣一下,我就不會動了,然後他就從身上找出來個東西,就、、就在我臉上畫呀畫的,還說、、還說、、他就要我一隻小狗,現在賠給我一堆雞鴨鵝狗,喜歡的話照鏡子就成了,還省糧食的,嗚——後來,後來,後來小狗就被他帶走了,姐姐,救救小狗——’小遷手舞足蹈的陳述著。
看來這燕遷在乾哥哥的招惹“努力”下,說話是越來越連貫,越來越會表達心裡的想法了,越來越會告狀了。擦了半天,這臉上的畫我也沒擦掉,看來我那親親乾哥哥是在顏料裡做了手腳了,怪不得人都哭成這樣了臉還沒河流成災、黑成一道道。哎!又大意了!
哀怨放棄的丟下手中的棉布,無力的對雙兒道:‘雙兒,快去廚房,告訴那傢伙刀下留狗,還有告訴他畫畫兒天分不錯,就是畫錯了地方,讓他把小遷的臉給我在最短的時間內還原,要不的話、、’
‘小姐,我知道了,這就去。’雙兒領著小遷走了出去。
看來是某人嘴饞了想開葷,結果遇到了以“死”抵抗的小遷,因為“慾求不滿”所以點了小遷的穴打擊報復了起來,哎!沒記錯的話,這傢伙也有三十來歲了吧?怎麼就、、實在是讓人頭痛!
‘嗚——姐姐——’蒼天呀!救命呀!怎麼又來了!
‘雙兒?’
‘小姐,我們去晚了!’
‘殺了?’
‘都燉了!’
‘那個、、哎!那傢伙呢?’
雙兒聽見我的問話,一邊安撫著哭的稀里嘩啦的小遷一邊用眼神往門外輕瞟了一眼,看來這傢伙也知道我要發威了。
‘乾哥哥——’很甜,很膩,很溫柔,很魅惑的一聲嚇得躲藏在門外的某人直接就跳了出來,也驚得痛哭的人不再發大水,滿屋子裡除了我,就只有雙兒手捂著嘴偷笑著準備看好戲。
‘丫頭,你、、你千萬別再叫了,叫的我雞皮都起來了,不就是條狗嘛,丫頭,你也知道的,我是最喜吃狗肉的,來了這裡這麼久了就沒吃過,今天是我不對,不應該見狗忘義,還惡整小遷,我錯了還不成嗎?再說了,他喜歡小動物,我不是也還給他那麼多了嗎?什麼貓呀、狗呀、鳥呀、小雞呀、小鴨呀、連蛇鼠我都畫了,我容易嗎?’
這傢伙這態度是來賠禮的嗎?前面說的還可以聽聽,那後面的簡直就是、、當然了後面的話他是越說聲越小,邊說還沒忘了用眼神威脅小遷,大有讓小遷吃不完兜著走的意境,嚇得小遷一個勁兒的往雙兒身後躲。
‘你還好意思說?你把小遷的臉當畫布了呀!’怒!我可以想象的出來我現在是絕對的“河東獅”表情【估計和潑婦罵街的形象差不多吧】。
‘我,我不是聽你的話給他弄乾淨了嗎?再說了,狗死不能復生不是?那就讓它為我們活著的生命貢獻出它最後的肉和骨不好嗎?妹子,一會幹哥哥弄好了第一個就給你拿來嚐嚐,好吃這呢,我燉狗肉的技術那還真不是亂蓋的!’
‘死性不改,看來你是沒救了、、’
我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小遷紅著眼睛的衝過去抓起乾哥哥的手臂就很咬起來。
‘喂,喂,小遷,你瘋了,幹嘛咬我?鬆口!快鬆口!還咬?啊——痛呀——再不松不客氣了!丫頭,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