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他死。
鎮江、常州、蘇州三地的局面就這麼難得的平靜下來,十分詭異。三方誰都是敵人,三方卻又誰都不肯動手。你看他,他看你,大眼瞪小眼。
順治是九月底從徐州到的揚州,江北大營是十月初三設立,但大營設立之後,常州的梁化鳳卻是怎麼也等不到大軍渡江的訊息。蘇州的蔣國柱和管效忠卻是天天祈禱皇帝大軍不要渡江,最起碼在梁化鳳完蛋前不要過來。
京師紫荊城內,太后布木布泰對兒子竟然下旨抄嶽樂家,還將堂堂親王的名字改成阿其那十分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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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秀才上石元靈,書評意見很大;寫擁唐王監國,書評更是不滿;如今寫了永曆回國和錢謙益的事蹟,不少書友再次爆發。
骨頭想說的是,永曆回國是根據局面走向和劇情推演的合理結果,此人的存在固然是個大釘子,但是對於決意擁立唐王的秀才而言,卻根本不是問題。永曆更多的應該是考慮吳三桂如何對他。永曆這個皇帝,是寫這段歷史怎麼也繞不過去的一個人物。有人不待見他(如秀才),有人卻誓死保衛他(如李定國、文安之),有人陰奉陽為他(如鄭成功),有人卻利用他(如孫可望,現在的吳三桂),架空歷史文,不是單求一昧的爽,一昧的主角無敵,一昧的自說自話,自己在那憑空想象如何發展,如何制霸天下,而當重視歷史本來,重視推演,哪怕推演的結果會在某個時間段讓人感到不舒服,感到不快,也當書寫出來。
這就是歷史,或者說,小說中的歷史。
至於錢謙益,我只是照史直寫,無任何誇大之處,不抬高,亦不貶低。
人無完人,南明史,本就充滿反覆,如李成棟、金聲恆等,手中沾滿漢人鮮血,但卻死在清軍刀下。而太平軍中,可以說十個人有九個都沾過漢人的血,就是秀才自己,受條件所限,也預設了太平軍對潮州百姓的屠殺,縱容了對湘省百姓的荼毒。
骨頭筆下的人物,大抵只是朝最接近時代本來面貌去寫,政治如此,人性如此,道德方面更是如此。我們不能強求那個時代的人達到我們如今所認知的道德高度,那樣不現實。若按我們所認為的價值觀和道德觀去寫,那真是人人該殺。
歷史,本來發生的,我要寫;沒有發生的,我也在寫。
最後推薦一本作者朋友的書——《一世富貴》
富者,富甲天下;貴者,貴極人臣。
伴隨著一個穿越者的腳步,回望那遠去的大宋風華。(未完待續。)
第七百七十二章 太后,江寧丟了!
南京失陷的訊息傳到北京城時,太后布木布泰正披著披風,在蘇麻喇姑的攙扶下在宮裡溜著圈子。溜了一會,卻是想到兩個乖孫子,便叫蘇麻陪她去看看福全和玄燁的功課做得如何。
福全已經七歲,玄燁也已六歲,順治出京南下前,特意授陳廷敬為起居注日講官,翰林院侍講學士,日值弘德殿講經;授熊賜履為翰林院庶吉士,由此二人為兩位皇子講學。因為進學,玄燁也不再住在宮外,而是和福全一起住在宮內。
布木布泰來到皇子進學的書房外,先是看了一會,臉上露出笑容,對蘇麻喇姑道:“兩個小傢伙今天倒挺用功。”
蘇麻笑道:“太后,兩位阿哥可用功呢,前幾次我來看時,他們學的可用心呢。”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布木布泰說話時,卻是想到兒子小時候因為沒有進學的緣故,導致親政後連奏摺都看不懂,不由有些愧疚。
“臣陳廷敬參見太后!”
正在講學的山西人陳廷敬見是太后到來,忙跪下行禮。福全和玄燁見到皇祖母,自也是高興連連,可卻不敢起身去迎祖母,而是巴巴的看著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