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究竟發生了什麼啊?公主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九皇子……”小茹有一些擔心的問道,可是她這一擔心就像是連環炮一樣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的問了出來,眼神是那麼的慌張。
“小茹,沒什麼事。”酒然就在小茹提到了那個傷她如此之重的男子的名字的時候立刻打斷了小茹的問話,想努力的擺出以往的神情,讓自己看出來自己很好,可是,她還是失敗了,她不知道原來在傷心到了一定的積澱的時候是不能勉強自己的,那樣只會讓自己感覺到更加的痛苦,倒不如順其自然。
“把我扶起來,然後將這裡收拾一下,你就可以去休息了。”酒然隨後有氣無力的開口對著小茹說道,那樣子看起來要多麼的虛弱就有多麼的虛弱,小茹似乎感覺到了似乎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於是,小茹按照酒然的吩咐上前將酒然扶了起來,在扶著酒然躺下的時候順便的為酒然拔了一下脈搏,然而,這樣的一個事實給震在了原地。
“公主,究竟那個狐族的皇子對你做了什麼?竟然內力都沒有了??”小茹不可置信的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一臉頹然的酒然大聲的問道。
“沒有你的事情,收拾一下就下去吧。”酒然淡淡的說著,隨後說完之後就很是艱難的翻了一個身,將後背對著小茹,趕人之意很是明顯。
雖然酒然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小茹還是知道這一切都被九皇子墨邪所賜,心裡更加的怨恨著九皇子,他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的對公主啊。但是小茹看到酒然這樣的神情,並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所以也就靜靜的將地上的哪一些狼藉收拾乾淨,然後悄悄的走了出去,順便將屋裡的門輕輕地關上。在轉身離開的那一瞬間,不可微查的嘆了一口氣。
酒然在小茹離開的那一瞬間,翻過身來,盯著那扇已經關上的門看了很久,她不是不說,而是有些話不能說,有些話不能讓別人知道,也或許是不能讓蛇族那些人知道,因為這是她所選擇的自己要走的道路,她也不能退縮,必須要走下去,她絕對不能讓哪一些正等著看笑話的人真的看到或者聽到這些,她代表的是整個的蛇族,她知道,雖然妖界的那些人看似不太關注這些事情,但是,每一個人的眼睛都在緊緊地盯著他們這裡的形勢,稍微有一不對勁,那麼就是蛇族的災難,更何況,她也不想為墨邪帶來什麼事情,畢竟,畢竟,她是喜歡他的,如果不能為他分享他的一些重擔,那麼也就不要給他增添什麼麻煩了。
酒然想到這裡,忍不住的苦笑了。呵呵,自己就算到了現在,還是這樣的為著他著想。
莫小染自從從狐王的乾承殿裡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那麼的坐在窗前,就那麼的雙眼無神的向著外面看著,不知道她究竟看著哪個方向,可是就是看的那麼的認真,其實,落雪知道,莫小染看的哪個方向就是自己的心所在的方向,也就是九皇子所在的方向。
當九皇子的婚禮之後,他們皇宮裡以至於整個的妖界都明白了莫小染的心思,就連一向後知後覺的莫小染也明白了,可是,就算明白了又有什麼用啊,這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墨邪有自己的妻子了,而自己根本就無法接受這樣一夫多妻的墨邪,即便他是那麼的喜歡著墨邪。就連莫小染自己都忍不住的想笑,所麼諷刺的啊。
“皇子妃,該吃晚餐了。”落雪輕輕地走到屋子裡,然後悄悄的站在莫小染的身邊,輕輕地說道,他知道此刻莫小染需要安靜的,有很多的時候我們都需要安靜的環境想一些事情,或許,這樣會想明白一些事情。
“……”莫小染依舊是原來的那個看著窗外的姿勢,沒有動一下,好像根本都沒有聽到落雪的話一樣。此刻,天地之間只剩下莫小染她自己一個人,除此之外,再無他人,她在自己的心裡設了一座堅實的圍牆,自己走不出去,別人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