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伕的聲音低沉而又帶著絲絲的陰狠,從自己懷中拿出了一把泛著冷光的匕首,向著顧初涼胸前刺去。
顧初涼看著他如此肆無忌憚的模樣,嘴角微微一笑,腿一揚把車伕手中的匕首踢落在了地。
顧初涼抓著身旁的惜春,破開了馬車從馬車頂飛了出來,車伕看著她的眼神有些一愣,隨即說著:“沒想到你還會武功。”
顧初涼讓惜春躲在了一旁,臨風而立站在地上看著前面的車伕,微微一笑的說著:“若我不會武功你們的計謀豈不就得逞了嗎?”
“即便你會武功,也定不會讓你從這裡活著走出去。”車伕說完揚起了手,看著她。
“說吧你是誰派來的,我並沒有得罪你吧!”顧初涼絲毫沒有想要動手的意思,她看著他發覺自己確實是不認識,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想要了她的性命。
“自然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車伕見她武功不若,此時也是有意要與她拖延時間,不然他也不能夠一定拿下她來。
顧初涼微微一笑,也不在多話看著她,從她手臂袖子中飛出白凌來纏在了車伕的身上,車伕掙扎了幾下卻沒有掙脫開來,盯著她看著。
“說吧,到底誰派你過來的。”顧初涼一拉手中的白凌看著車伕,嘴角微微露著笑容。
“我是不會說的。”車伕低著頭看著纏在自己身上的白凌,努力的掙扎著。
顧初涼確是不生氣,微微一笑看著她說著:“你不說,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嚇到我嗎?”車伕說完嘴角含著一抹笑容,便倒在了地上。
惜春看了眼她便上前把車伕翻了過來,把手指放在了車伕的鼻子之上發現早已沒有了氣息。
“小姐,他自盡了。”惜春檢測完,站起身看著她說著,小臉之上還有些驚魂未定。
顧初涼卻是無奈一笑,收回了纏在車伕身上的白凌看了眼惜春說著:“想必派來的是死士,我們走吧!”
惜春跟在顧初涼的身後,乖巧的走著時不時的抬頭看兩眼她。
走在回往顧府的路上之時,顧初涼聽到了一絲聲響停了下來環視著四周。
從四周跑出四五個身穿夜行衣的男子,皆用黑布遮擋著面部,他們卻是在這早已等候多時了。
顧初涼注視著她們,時刻謹慎著,從黑暗中走出一個男子站在了顧初涼身旁,若是顧初扇在此一定會認出來,這站著的男子便就是數日前做了蘇府一夜駙馬的男子。
顧初涼看了他一眼隨後帶著惜春走了出去說著:“他們就交給你了,記得處理乾淨一點。”
自從出了蘇府的那件事情之後,正霖一直都沒有在回到懸崖之下,他從小便有些武功底子,又被北冥邪訓練了一段時間武功更是大進了一步。
便一直隱身與顧初涼身旁時刻保護著她的安全,此時見到她遇到了危險自然是要出來幫她解決問題。
黑衣人見顧初涼走了,一時心急卻要追過去卻被正霖阻攔了下來。
惜春跟在顧初涼身旁小聲詢問著:“小姐正霖一個人可以對付那麼多人嗎?”
顧初涼看著她微微一笑說著:“怎麼你心疼啦?”嘴上雖是說著但腳上卻沒有絲毫停留。
“小姐,你又打趣奴婢。”惜春俏臉微微一紅,跟在她身後也不在說什麼。
“那幾個黑衣人雖是武功不弱,但卻抵不過正霖。”顧初涼知道她有些擔心,便輕輕的說於她聽。
惜春聽她這麼一說,心下但也放心了,不管是什麼她總是對她家小姐很是依賴,只要小姐說的她便覺得都是對的。
在顧初涼與惜春剛走不久,正霖便以速戰速決的方式解決了幾個黑衣人,並且很快的處理了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