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一旁卻是聽了哈哈一笑的說著:“顧姑娘果真是聰慧可愛。”
“多謝太子誇獎。”顧初涼行了一禮,動作恰到好處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來。
顧初涼走回蘇小姐身旁,看著荊楚王與太子一同上了馬離去,轉身坐在了惜春搬來的椅子之上。
“庶女就是庶女,上不得大雅之堂。”蘇小姐說了一句,輕蔑的一笑轉身同樣坐在了一旁早已準備好了的椅子之上。
“蘇小姐是嫡出,只是不知我三妹也同樣是庶出,蘇小姐不也照樣關懷備至。”她看著她,絲毫不畏懼的說著。
“說的倒是即是,只是不知同樣為庶女怎的三小姐如此溫婉端莊,你說呢二小姐。”蘇小姐趁著自己姐姐是皇上的貴人便把她們不放在眼裡。
看著顧初扇如今困得如此下場,受了如此大的屈辱她自是更加厭惡於顧初涼了。
“溫婉端莊只不過是做給世人看的罷了,只是這肚子裡一肚子壞水即便外表在如何端莊也是無用的。”顧初涼嘴角微微勾起,端起茶盞輕輕呡了口。
“你這般低位的出身如今與我平起平坐,倒也是你的福氣。”蘇小姐輕撇了一眼她,也端起了自己身旁的茶盞呡了口茶水又說著:“這麼好的茶水想必二小姐卻是從來沒有喝過吧!”
惜春見她如此冷嘲熱諷的對待她家小姐,早已憤恨的瞪著她了,若不是顧初涼攔著她早已衝了過去。
“蘇小姐的姐姐是聖上的貴人自然是什麼好東西都沒少用過。”抬頭看著她得意洋洋的嘴角,微微一笑後又接著說著:“只是貴人便只是貴人,終究宮中還是喜貴妃娘娘最得聖心。”
蘇小姐被她幾句話氣的怒目圓瞪,顧初涼幾句話便戳到了她的痛處。
雖說她的姐姐是當今聖上的貴人,且連個封號都不曾有過,更是不得皇上的寵愛。
宮中也唯有喜貴妃最為得皇上的寵愛,就連賢妃也不能夠與她分庭抗衡。
“只是前些日子去宮中拜見喜貴妃娘娘,在她那喝了些許皇上特意賞賜的上好雪頂寒翠,皇上當真是寵愛喜貴妃特意八百里佳績送回來的。”她故意說著喜貴妃的寵來令她難堪。
“像二小姐這般身份,能夠喝上一次但也是稿福氣,自然是要好好回味著。”蘇小姐端著青花瓷的茶盞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
“我這種身份自然是難得喝一次,只不過想來蘇小姐和家人倒是常喝吧!”顧初涼看著她湊進她的臉前說著。
“駕……駕……”從前面傳來荊楚王的聲音,顧初涼坐正了身子嘴角含笑的把茶盞放在了一旁,用手帕擦了擦嘴角。
“籲……”荊楚王騎著的馬折了回來不遠處便停了下來,太子騎著他的馬也尾隨其後跟了回來。
荊楚王臉上一臉的笑意,太子的臉上卻並無笑意反而隱隱有些怒氣,顧初涼珉嘴一笑便已猜測到了緣由。
“涼兒這次是皇兄謙讓了我,我便把這獵回來的獵物都送與你。”荊楚王吩咐著一旁的侍衛,把獵回來的獵物都送到了她身旁。
顧初涼摸著其中一隻狐狸說著:“其她的也便罷了,只是這隻狐狸的毛倒是出的極好,油光水滑的用來做大氅抵禦嚴寒倒是最好不過的了。”
“涼兒倒是好眼光,素來你是最怕冷的了,如今做件大氅但也不怕寒冬了。”荊楚王看著顧初涼說著,全然把太子與蘇小姐忘記到了一旁去。
太子輸了本就面子上過不去,如今看著她們如此心中更加煩悶。
“不知是王爺與太子誰贏了呢?”顧初涼看著荊楚王與太子,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般明知故問。
“只是皇兄故意讓著我,便才能致使我不至於在美人兒面前丟了臉。”荊楚王看著顧初涼說著,隨後又看了看一旁站著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