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顧初涼只是荊楚王的王妃,她又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名貴的金創藥,況且她身上塗抹著的金創藥也根本不是進貢的那瓶金創藥。
他甚至是懷疑當時太子就躲在那間房間內,或者是他把金創藥留了下來給她便走了。
荊楚王很是疑惑太子是否是對顧初涼有情,不然這麼名貴的金創藥又怎麼會送給顧初涼一個荊楚王的王妃。
荊楚王與太子一直面和心不和,他倆都是皇后所出自然有資格來奪嫡了。
顧初涼用了太子所送給她的金創藥後身上的傷確實好的快多了,沒過幾日便可以下床走路了,如今經過這麼久的休息卻也可以動用武功了。
從昨晚便傳出了皇上龍體不適的訊息來,她因為身體受了傷才一直拖著沒有去看,如今她既然好的差不多了便沒有理由在拖著不去了,不然就是給那些人又製造了陷害自己的證據來。
“惜春去取一件素一點的衣服來,我要去給皇后娘娘請安。”她看著自己有些紅潤的小臉說著。
現在皇上龍體不適她自然是不可以再穿一些比較鮮豔的衣服了,不然豈不是白白給人招惹去了閒話不是。
惜春取來了一件淡綠色的羅裙,秀髮盤在頭上也並沒有戴些什麼珍貴的首飾,只是用著花細固定著頭髮。
耳朵上墜著一對綠色嗯耳墜與衣服倒是遙相呼應,雖然素淡了一些但卻也不失調皮,她這麼打扮既不顯的出挑卻也不顯的哪裡失了分寸。
她故意用著一些鮮花汁子調成的香料來熏製衣服,使衣服上染上些許的香料來遮掩身上塗抹了金創藥的藥味。
“這用鮮花汁子調成的香料聞著清淡,卻也不嗆鼻當真好聞呢!”惜春在一旁扶著她,從顧初涼身上傳出來的淡淡花香味鑽進了惜春的鼻子,她嘴角含笑的說著。
“若是不香又怎麼能夠遮掩住身上的藥味呢!”她看著她淡淡的說著。
顧初涼鬆開了扶著惜春手臂的手,往前走了幾步隨後盈盈一福身說著:“兒臣給母后請安。”
“快起來吧!你身上還有傷這請安裡就免了。”皇后嘴裡是這樣說著,但面上卻一點都看出去著急的模樣。
顧初涼微微一笑的說著:“謝母后,只是兒媳已經偷懶這麼多天了,是萬萬不敢在偷懶了。”她謝了恩後才敢站起身說著。
“你這孩子也忒懂規矩了。”皇后放下了手中的杯盞看著她淡淡一笑的說著。
“你父皇龍體欠安,昨個便招去了一些妃嬪輪流著侍疾你可前去看過了。”皇后認真的看著她。
顧初涼生怕她翻舊賬,抿嘴一笑隨後說著:“兒媳身體不適怕過了病氣給父皇,便一直不曾前去,今兒個身體稍稍好了些便過來想著同母後一同前去呢!”她說的不疾不徐,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皇后挑不出什麼毛病來,只得瞪了她一眼隨後秋夕扶著皇后站了起來。
進入皇上寢殿的時候,寢殿之內站著些許的妃嬪,凡是一些得皇上寵愛的妃嬪都招過來侍疾了。
皇后看上去看著皇上的眼睛滿是焦急,顧初涼跟在她的身後同她一起行了一禮。
皇后掃視了一圈後發現醫治皇上的太醫此時正站在一旁,她坐在了皇上身旁看了眼太醫詢問著:“皇上的龍體究竟如何了?”
她的聲音聽上去帶著些許的著急,和往日顧初涼聽到的其中帶著的濃濃算計和得意的聲音完全不一樣了。
在這一刻,顧初涼的心中竟也同情起了這個女人,她貴為一國之母又如何卻也只不過是一個全心都栓在自己丈夫的身上罷了。
太醫跪在皇后的身前,微微低著頭回答著:“回秉皇后娘娘,皇上只不過是有些招了風寒罷了。”
顧初涼藉此機會倒是好好的打量了一下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