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信,解釋著說著:“侍衛大哥,這個是一直伺候著顧小姐身前的小公公。”
顧初涼不想在和她們浪費時間,從馬車內露出了一個腦袋來看著侍衛拿出了手中的令牌,侍衛看到她手中拿著令牌,收回了手中拿著的長槍對著她一拱手說著:“參見顧小姐。”
“宮們先別關,一會兒我們還回來。”她對著侍衛說著說完便把腦袋縮了回去。
嘴角微微上揚,她知道她們沒有認出仙兒公主來,即便之內知道了那麼她們也沒有辦法了。
剛出了皇宮,顧初涼便把仙兒公主送上了惜言準備著的另一個馬車上,看著馬車揚長而去,她倆相視一笑。
顧初涼剛回到宮裡,趙荊澈便帶著人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看著惜言和惜春都為屋內,冷著臉對著她們倆說著:“你們先下去。”
惜言和惜春有些不放心的看著顧初涼,見她對著她們點了點頭她們才有些不放心的退了出去。
趙荊澈見她倆退出去後才上前一步,用手捏著她的下顎臉色鐵青的說著:“你把仙兒公主送回了荊楚王那裡?”他的話語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來問我。”她本來也沒有想要瞞著他,她也並沒有想要真的成全仙兒公主與荊楚王,只不過是想著在宮內少了一個敵對的對手,而王府內若是把仙兒公主送回去想必也不會再有她的日子過了。
趙荊澈臉色有些難看的看著她,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幾分,痛的她臉色白了幾分卻緊緊的咬著自己的薄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你是不是還對荊楚王沒有死心?”趙荊澈看著她冷冷的對著她說著。
顧初涼聽著她所說的話揚起自己的手臂掀起了手臂上的衣服露出了一條觸目驚心的傷疤,趙荊澈看到這條傷疤明顯眼眸收縮了一下。
她淡淡的說著:“這條傷疤是荊楚王給我留下的,而我也並沒有讓它退下去,無非就是想要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他當初是怎麼對待我的利用我的,所以我們之間永遠不可能。”她微微頓了頓後看著他接著又說著:“我之所以留下來一直不走並不是為了奶孃,而是因為雪姨。”
趙荊澈聽見她多次提起雪姨來,也是微微鄒了鄒眉頭他並不知道顧初涼口中所說的雪姨一直都不知道是誰。
他覺得顧初涼有許多的事情都在瞞著她,不告訴他,趙荊澈覺得被矇在鼓裡的感覺很不好,不由得詢問出聲:“你多次提起的雪姨究竟是誰?”
“自然是一個身世比較可憐的女人罷了。”顧初涼有些含糊其辭的說著,她現在還不能說出來,至少目前還不能說出來。
到了適當的時機,雪姨會親自過來見趙荊澈的,畢竟雪姨是他的生身母親,而皇后只是一個陷害她們母子的兇手罷了。
“你少這麼含糊的說,你要和我說清楚。”趙荊澈的手已經鬆開了她的下顎,現在倒是握著她的雙手。
“到了何時的時機,我一定會和你說清楚的。”現在雪姨還沒有和她說要對趙荊澈說出真相,她怕自己自作主張對他說出真相後雪姨怪罪於她。
“又是合適的時機,到底是什麼時候才能是合適的時機。”趙荊澈有些賭氣的看著她,現在他的模樣就像一個受了氣的小孩子一樣調皮。
逗的顧初涼銀玲一般的笑聲傳來,趙荊澈看著她卻又對她絲毫沒有辦法。
顧初涼停住了笑聲,才意識到現在他的大手還握著她的小手,臉上微微一紅,便迅速的抽回了自己的小手,轉過了身走到桌子旁邊自顧自的倒了杯茶水,來掩飾著剛才的尷尬。
趙荊澈跟在她的身後,嘴角勾出一抹邪笑順勢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之上。
早上,惜春服侍著她起了身惜春在她耳旁說著:“在今天皇上已經下旨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