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北冥邪叫他派人去撤查當年的事情。”
她點了點頭,顧初涼便也沒有在管她,竟直走了回去。
王府之內,顧初涼端著茶盞輕輕呡了口茶水,惜言氣喘吁吁的趕了回來看著她,微微平了氣息說著:“奴婢已經告訴了北冥邪去查當年的事情。”
她點了點頭,也並沒有說什麼,傍晚十分,一道黑影從窗戶直接進了屋子之內,對著顧初涼單膝跪地低垂著頭說著:“屬下拜見小姐。”
北冥邪臉上帶著一個做工十分精巧的面具,此時的北冥邪早已不似之前的那個膽小的北冥邪了。
經過幾年來的鍛鍊與歷練早已出落得英倫瀟灑,舉手投足之間透露出著一股王者風範。
“可是調查清楚了?”此時的顧初涼也收起了原先的嬉笑表情,一臉的嚴肅看著他。
“回小姐,屬下已經調查清楚了,小姐口中的奶孃所說的事情,根據屬下所查事情屬實。”北冥邪清晰的話語傳到她的耳中使她渾身一震。
身體中的力氣彷彿都被抽乾了一般,舉起手擺了擺示意著讓他退下,做完這一系列動作身體似乎更加虛弱了般。
北冥邪有些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隨後還是消失在了屋內。
“惜言。”她虛弱的喊著門外守夜的惜言,既然北冥邪親自查的事情那麼想必就不會錯了。
“小姐你怎麼了?”惜言聽到她的喊聲,跑進屋來看著她如此虛弱的模樣,走上前扶住了她搖搖晃晃下墜的身體。
“去把奶孃接回來吧。”現在奶孃是她在世上唯一一個對待她好的親人了,既然她母親已經被人給害了,那麼她也不會在讓奶孃一個人獨自孤苦伶仃的在外面漂泊。
“是。”她想要在詢問些什麼,但是看見她此時的模樣卻也都忍了回去。
惜言服侍著她躺了下來,替她掖好背角後才退了出去忙自己的事情。
清晨,她梳洗完與荊楚王同坐在桌前,看著荊楚王吃著自己準備的飯菜,心中無比的滿足,與幸福。
帶著些遲疑的口氣開口說著:“王爺,昨個臣妾去給母親燒香碰見了臣妾奶孃,看著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臣妾實在不忍心,想要把她接回府來善待她。”
荊楚王聽了臉上卻是沒有什麼表情,用著手帕擦了擦嘴,隨後放下了筷子看著她說著:“既然找到了那就接回府來住吧!”
她嘴角揚起一抹笑容,點了點頭,荊楚王握著她的手抽了回來從旁邊的奴才那取出了一塊兒並未雕琢的翡翠玉,他看了眼她把整塊的翡翠玉送到了她的眼前說著:“我知道你向來喜歡這種翡翠,正好前些日子我看見這塊翡翠玉並沒有經過雕琢,水頭又是極好,便買了下來送給你。”
顧初涼結過整塊的翡翠玉看了一眼遞給旁邊的侍女惜言說著:“收好了,趕明個找個巧匠雕成兩個鐲子。”
惜言點了點頭隨後便把翡翠玉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翡翠不比別的什麼東西,即不能磕了又不能碰了的。
顧初涼用過了早膳,惜言便把奶孃接了回來,奶孃一進來看見她便要跪下去,她攔著才沒有讓她跪下去。
她看著奶孃淡淡的一笑說著:“以後你便住在王府之內,由我照顧著你。”
聽的奶孃老淚縱橫的,用著衣袖摸了摸眼淚才說著:“老奴謝謝小姐。”
顧初涼點了點頭才讓惜言帶著奶孃下去,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突然發現最近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一連數十天,她都在王府之內安心的陪著奶孃與王爺,偶爾出去也都由人陪著。
“小姐,上一次王爺送給小姐的翡翠已經雕琢了出來了。”惜言拿著一隻大的和一隻小的玉鐲走了過來。
顧初涼接過兩支玉鐲在自己眼前看了看淡淡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