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寶二爺有見識,不錯,創出這套技法的就是宋徽宗這個書畫大家。”
劉珂嘿嘿笑道:“這位皇帝治理國家不行,畫畫卻是一把好手,據說有一天他在後huā園賞雪,突然有了興致,就想繪一幅雪園圖,可是負責研墨的太~監手被凍麻了,一不小心碰撒了墨,汙了畫紙。本來以為自己死定了,卻沒想到皇帝盯著畫紙看了一會兒,卻是筆走龍蛇畫出了一副前所未有的飛雪圖來,結果他不但沒死,反倒得到了賞賜,因為他觸發了宋徽宗的靈感,算是立了一功。”
張釗聽得抓耳撓腮,實在想不明白宋徽宗為啥要賞賜這個犯了錯的太監,只見劉珂指著周易的畫作道:“還不明白?你看看周老弟的畫,就跟當初的宋徽宗一樣,在墨畫大家都要以黑墨點雪的時候,他卻是用黑色點出天空和落雪的間隙,這樣一來,留下的空白就自然成了滿天飛雪,這不是比用黑墨繪雪更真實、更生動麼?”
“我靠,還真是,被你這麼一說,越看越是這麼回事兒啊!”
張釗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唐寶也是看得嘖嘖稱奇,他是京都出名的玩家,就是沒玩兒過國畫這種高雅的東西,如今卻是越看越有興趣,感覺周大哥真是無所不能,有時間自己一定要多多請教,也高雅一回。哼,等咱也高雅了,看妙音姐姐還傲嬌不?
“周老弟真是奇人,也不知道他還藏了多少秘密。。。。。。”
想起周易走了一趟騰衝,就讓自己和張釗發了大財,現在得罪過周易的張躍進、李鋼鐵和王三反已經是****,離徹底破產不遠了,再想起周易的各種神奇手段、釀酒、做菜、醫術。。。。。。如今竟然連國畫中最難掌握的反照技法也能展現,劉珂又驚又喜,驚的是當初自己幾乎看輕了周易,錯失了這個朋友,喜的是自己現在已經是周易在商場上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今後只要抱定了這條大腿,什麼大風浪也不用怕了。
“周老弟,周老弟。。。。。。”
見到周易一副入神的樣子,劉珂驚佩更甚,他也算是半個內行,如何看不出周易竟然是‘頓悟’了這套技法?這還有天理麼。。。。。。要知道‘墨畫反照’說來容易,其實極難,就是一些國畫界的大師也不敢說能完全掌握,往往畫一次,都要huā費數日甚至是個把月,要像周易這樣以地為紙,以竹枝做畫,這得多少年的功力?這還只是剛剛頓悟,要是假以時日還得了?
劉珂本不想打擾周易的,不過書有書痴、畫有畫瘋,他也怕周易成了第二個米芾,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喚醒周易。
“叮,條件滿足,系統副職業觸發。。。。。。”
此刻周易的腦海中卻是再次響起系統聲音,他一向沒怎麼期待的畫藝副職業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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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珂的表侄女是個很乾淨的女孩子,不是說周易扒下她的衣服檢查過這女孩夠不夠衛生,而是這個女孩子站在任何人面前,都會給人一種很舒服的乾淨,就像是被清晨陽光照耀的帶露小草,清新。她叫白冰冰,名字很明星化、姓氏很民族化,待人接物則很鄰家小妹化,有種藝術家的傻氣在身上。
她的西畫教授是個半華夏通,明明就是個一臉胡茬子的猥瑣毛子大叔,卻偏偏學訪華的克林~頓那樣整了身不倫不類的唐裝,挺著好大一個肚子,手裡還拿著個菸斗,還沒菸葉,就這麼握在手中,很有藝術家的範兒,跟廣大勞動人民很不合轍的樣子。
這貨的眼神兒很不對,總是不離年輕女性的腰肢和屁股,偏偏他還看得肆無忌憚,帶著一種著名藝術家的優越感,明裡暗裡透出一種‘看你就是抬舉你’的莫名驕傲,周易很不喜歡這個人,所以在劉珂介紹過後,目光就直接掃過了,笑著衝白冰冰點點頭,心裡很奇怪這麼乾淨的一個女孩子,怎麼就跟了這樣一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