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現任第一助理麥克辛德勒為他的老闆選中的職員。
姬繄扈輕輕皺了皺眉頭,遲疑片刻,“帶他到會客室。我五分鐘後到。”
剛應付完商業上的對手,就要對陣情敵。
姬繄扈在鏡子面前仔細整理好髮型,前後,左右將著裝認真審視一遍,扶正領帶,又換上了他能夠突出好氣色的深色外套,檢查確認手絹帶好,這才邁步走向會客室。
衣著正式的埃爾文馬修剛剛秘書的引領下出現在會客室門口,姬繄扈就已經先一步跨進會客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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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教堂般空蕩蕩的會客室依靠空間的遼闊和零裝飾佈局成功掩飾了出現在這裡的每一個人的財富俗豔人生。
埃爾文馬修在踏入姬繄扈領地的第一刻就立時感覺到了自己談判對手的不可輕視。
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默契地在距離一張談判桌寬度的對面分別落座了。
“在咖啡沒有徹底冷掉前我們就會結束,所以不用了。”姬繄扈衝著端來他的管家,今晨親自煮制的咖啡的秘書微微動了動薄唇。
男秘書無聲息地退出了他們的二人世界。
馬修一笑,這個男人。
“我是為音音的事而來的。”
“我知道,如果不是為了女人,還有什麼能讓馬修教授清晨登門。”
“真是刻薄。”馬修一笑,“還在記恨我的文章讓你股市受損的事情嗎?”
“那是你的才能,我從來不對自己的決策後悔。何況那次你贏得精彩。”
馬修垂眼回憶起九年前姬繄扈剛來紐約求學的情景,那時的兩個男人是講臺和課桌之後的師生,現在居然變成了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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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必徵詢你的意見的,但我希望你不要利用你的僱主身份暗地干涉我和音音的交往,更不要再對我的女人做出騷擾的舉動。”
馬修開門見山。
姬繄扈聽後左眉輕擰,“你的要求從何而來我不清楚,但她是我的管家,也是我現在鍾情的女人。”
他憑什麼說我騷擾他的女人,姬繄扈心生疑問,不悅地看向同樣一臉肅穆的埃爾文馬修。
“上次你以監護人身份妨礙音音來我家做客暫且不提,她昨天脖頸上的吻痕你又該怎麼解釋?”
馬修的質問中夾雜著慍怒。他深信音音的為人,對姬繄扈不合紳士標準的言行更加感到不滿。
吻痕,對了,他確實曾經不止一次親吻過小女人美麗的後頸。
原來馬修的怒氣從這裡而來,姬繄扈對於自己的不檢點沒有過多的愧疚,在情敵面前他不覺得自己有何慚愧,反而有些近水樓臺的得意情緒。
“沒錯,是我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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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繄扈承認的理直氣壯。
馬修有將桌子掀翻,拽緊姬繄扈領帶的衝動。
“我鄭重警告亞歷山大公爵,你不要再做這些不體面的事情了。如果是男人我們就公平地,堂堂正正地競爭。”
姬繄扈的得意在馬修的義正辭嚴之下失去了立場,這個男人是認真的,他在對自己宣戰。
兩個男人的戰爭,關於小女人的。
姬繄扈笑笑,“好。接受你的挑戰,光明正大地贏得她的心。”
馬修來意達成,利落地起身準備離開。
“不過一個情史張揚的男人拿什麼來換得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