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場宮宴,你就這麼想去?”
蕭胤寒稍一用力,嬌弱的人兒便落入了他懷中。
姜棠先是一驚,然後微微一下,纖細柔軟的手臂攬住男人脖頸,借力起身,美的讓人屏息的臉湊近男人眼前,吹氣如蘭:
“因為是和王爺一起參加,奴婢才想去;若沒有王爺,奴婢哪兒也不想去。”
她望著面前男人,一雙美眸含情似水。
原本臉色陰沉的蕭胤寒,在聽到這話後,表情沒變,氣勢卻似乎柔和了寫,捏著她手腕的手慢慢鬆開了。
姜棠眼神動了動,柔軟的手指輕輕劃過男人稜角分明的臉,聲似含蜜:“若是王爺不高興的話,沒關係,奴婢可以不去的。”
她眼神無比真誠,可男主似乎不這麼覺得。
蕭胤寒冷哼一聲,,忽然抬起她纖巧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另一隻手掌稍一用勁,少女身上那嬌貴的布料就淪為了碎布。
蜿蜒強勢的吻滑落在雪白的肩頭,引來少女無措的輕哼:“王爺~”
他卻好似沒有聽到。
嬌弱的身軀被壓至榻上,手掌向後一勾,輕薄朦朧的紗簾歲之垂落,掩去一片光潔。
只是隱約間聽到男人暴虐壓抑的聲線:“本王真想把你鎖起……”不許任何人看。
未完的話掩於唇齒。
甚至就連他自己都說不清,這一日勝過一日,越發濃重的佔有慾到底從何而來。
光是想到到時會有很多人盯著她看,他就剋制不知骨子裡的暴戾嗜殺。
就彷彿本該屬於他一個人東西,被窺伺覬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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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蕭胤寒要入宮參加宮宴,崔叔望猶豫再三還是見了他:
“得了這麼大的好處,暗處不知有多少人記恨著你,不若這次,就別去了吧?”
這句話是他的真心話。
崔叔望原以為蕭胤寒如此興師動眾拔除奸細,會引來外界的譴責,甚至皇上的不滿。
他甚至都做好大不了陪他一起受罰的準備了。
卻誰曾想,情況急轉直下,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的。
沒挨罰不說,竟然還搶走了長公主的鹽場!
這簡直太離譜了。
同時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他也比誰都瞭解他在宮中的處境。
“所以,就暫時避避風頭吧。”他如是勸道。
然而他的話並沒有得到男人的認可。
蕭胤寒一如既往的桀驁不馴:“從來只有別人避本王,沒有本王避別人。”
很好,夠狂夠傲!
真不愧是他!
崔叔望:我就知道勸了也白勸!
這傢伙要是聽得進去,那他就不叫蕭胤寒了。
雖然心底對這人的狗脾氣咬牙切齒,但他還是忍不住繼續纏著勸。
蕭胤寒:“閉嘴,煩,不聽。”
……
就在蕭胤寒被纏著的同時,姜棠屏退下人,獨自一人待在房中對著鏡子擦藥。
沒錯,就是擦藥。
她羅衫輕解,露出白膩如玉的肌膚。
從修長優美的脖頸到玉白潤澤的肩頭,落在深深淺淺的紅,點點蜿蜒入月白色的抹胸內。
尤其精緻美麗的鎖骨處,有一抹有一抹格外刺目的咬痕,讓人幾乎不能忽視。
姜棠上著藥,絕美的小臉上卻是一片嗔怒。
狗男人不在發什麼瘋,對著她又啃又咬。
要不是她哭得太厲害了,他還不肯放過她。
甚至還不要臉的說什麼,要是她實在不服,可以咬回去,他不介意。
她倒想咬,咬斷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