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響亮的耳光聲在房中響起,少年玉白的臉頰一下就紅了。
「馬上替我找回來,你這孽障東西!我……」
她說著又要打人,可這一次,卻被他抬手穩穩扣住了手腕。
芳嬪臉色微變:「你做什麼?你這是要反抗我嗎?」
南星沒有說話,只是輕輕一丟,她就被丟到了一邊:「我還有事,先走了。」
那冷酷的樣子讓芳嬪,但她很快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是那個女人,是海棠對不對?是她讓你這麼做的對不對?」
南星雖然沒有說服,可是芳嬪已經預設了就是她:「我就知道是她,她就是個害人精!你既然不願意動手,那我就親自殺了她,我就不信一個死人還能……」
「我不許你動她。」
南星的聲音很平靜,可聽在女人耳中卻彷彿平底響起了一道炸雷。
炸得她頭暈眼花,差點要暈過去。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她按著桌角,死死支撐著身子,可是看著少年的目光充滿憤怒震驚:「你竟敢這樣和我說話?」
「她說,她能替我找到父母。」
少年說話時,眼睛盯著面前的女人,想要從她臉上看出一點心虛。
可是並沒有。
「你的父母?你一個沒人要的孤兒,哪裡來的父母?若不是我好心撿了你,你早就餓死,被馬車踩死,被狼叼走吃了!」
芳嬪看著他,言語間毫不掩飾的惡意:「你沒有父母,也沒有人要你。」
南星眼底最後一絲光芒暗下去了,冷漠道:「反正我已經警告你了。她的命是我的,只要我不允許,她就不能死。即便是你,也不行。」
說完這句話,他便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了,留下女人在原地,彷彿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芳嬪身子抖啊抖啊,氣血上湧只覺得眼前一黑。
素來都是她坐山觀虎鬥,看著懷文帝被他的寶貝兒子氣得吐血,直到今日她才第一次嚐到這種被養大的畜生忤逆的滋味。
明明她都「教育」的很好了,他從小到大都只會聽她的話的。
只要她稍微對他露出一點笑臉,就算讓他去死,他也會乖乖聽話的。
他應該最聽話的才對,為什麼會忤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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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她都「教育」的很好了,他從小到大都只會聽她的話的。
只要她稍微對他露出一點笑臉,就算讓他去死,他也會乖乖聽話的。
姜棠正在照鏡子,身後似乎有一陣風吹過,等她回過頭去,房間裡空空如也。
倒是落在桌上的藥瓶,已經不見了。
她「嘖「了一聲,回頭繼續照鏡子,倒是系統沒忍住:【他還是忍不住了。】
姜棠勾了一下嘴角:「沒有孩子能忍住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
系統沉默了一下,道:【宿主如果只是想想離開這裡的話其實不用這麼麻煩的。】
系統又老調重彈了一次,自己很能幹,一定能幫助她離開的,甚至於這裡的地圖都擺了出來。
姜棠:「離開當然簡單,可我要的卻不僅僅是這些。芳嬪以宗室為由挑撥蕭胤寒父子關係,可這一次,南星卻明顯和宗室有勾結。我要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還是說,中間有什麼隱情?
直覺告訴姜棠,這中間隱藏的東西對她來說很重要。
「當然,瞭解真相只是其一,最重要的一點,」
她說著忽然笑了一下,聲音冰冷瘮人:「擋在面前攔路虎,發現了,就要毀了它!」
她畢竟孤身一人,想要成功當然沒那麼容易,所以才需要從中挑撥,攪亂一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