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
“可我不在意了、”
蕭胤寒只用一句話就堵住了姜棠的嘴:“已經選錯過一次了,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一邊說著,像是怕她不懂似的,他輕輕抬起了她的下巴,微涼的唇印上她的:“只要你在我身邊,別的我都可以不要。”
姜棠這次是真的愣住了。
她好像聽懂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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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就真的不想知道真相嗎?”
蕭胤寒那邊一直沒有反應,等著看他好戲的芳嬪卻越發煩躁起來。
“他不是最聽他母妃話的嗎?為何我將‘真相’擺到他面前了,他害能無動於衷?”
明明之前在那個女人沒有出現之前,他拼著太子之位不要,都要和狗皇帝對上的!
這才過去多久啊?
為了一個女人,連他娘都不要了!
芳嬪越想越氣,氣急了將身邊放著的瓷器都給砸了。
不行,不能在這樣等下去了。
沒有時間了。
她猛地抬起頭:“你去給他送信,激他去找白慕枝!”
說到白慕枝,芳嬪也是一陣不解,為什麼會和她預想的相差那麼遠。
明明“她”才是上天選定的那個人不是嗎?
然而她說了半天,坐在邊上的少年卻好像一點沒聽到,無動於衷的樣子簡直讓她嘔血。
“你聽不到我說的話是不是?”她惡狠狠地瞪向南星。
可是任由她發怒,少年不理就是不理,或者說,她的命令還不如他手中的玉連環讓他感興趣。
少年冷漠的態度讓被氣昏頭腦的芳嬪漸漸冷靜下來。
她怎麼忘了,這個孽障早就不聽她的話了,他只聽那個女人的。
那日若不是她用那個女人威脅他,他根本不會幫她帶走白慕枝。
氣歸氣,但只要他還有軟肋就行。
她慢慢調整好呼吸,神情和聲音又恢復平靜:“離開這麼久了,你就不想見見姜棠?她就在城中,只要你去替我送封信,就可以見到到她了。”
少年精緻如畫的臉上已經面無表情,可知道他知道,當聽到那人的名字時,他的心臟不可避免的漏跳了一拍。
沒錯,蕭胤寒一直在尋找的人,卻熟練運用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條原則,直接住進了宛平城中一處宅院,甚至離他們住的地方也不過隔了兩條街。
而每一夜,當少年睡不著時,都會獨自一人登上高高的房簷,望著那人所在的方向,一待就是一整夜……
如今終於有了可以見她的機會,他,該去嗎?-
“王爺不去看看嗎?”
傳話的婢女前腳離開了,姜棠低頭看向枕著自己肚子上閉目養神的男人說。
“不去。”
蕭胤寒眼睛都沒有睜開,也只有棠棠和他說這些,他才會有耐心回答,其餘人,他根本不會理會。
姜棠沒有說話,細白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得卷著男人光滑如絲綢的長髮在玩。
想的卻是這幾日的事,因為那日剿匪,這人在宛平鎮中的名聲大漲。
隨著聲望值增加,她試著用積分兌換調理他的身體,效果……確實是有點的。
御醫看過後都說,王爺的身體變好了一些,讓他繼續休養。
蕭胤寒很聽話,也很會看眼色,知道她喜歡他做“好人好事”,他每隔幾日就會出去一趟,做一些什麼。
比如前日,他出門一趟回來,狗系統就通知她,說是他安排好了一位被流放的大佬官員,對方是文人一脈的領軍人物,因為朝堂上激烈發言得罪了政敵,被陷害流放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