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姚謹笑笑,他當然明白梔娘話裡的意思,說:“是的,夫人。”
“那就好,雖然蘭妃之前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清楚,可我相信有了你她以後會幸福的。”
“謝夫人謬讚,屬下告辭了。”
梔娘笑送他離去,待他走到門口時,卻駐足回眸,那神情似猶豫了好一陣才說:“夫人,姚謹想奉勸夫人一句。”
“什麼?”
“小心連妃,那夜屬下入雅絮宮行刺並不是偶然,是她告訴姚謹公主有多恨你,恨不得你消失,姚謹出於私心,這才寅夜冒犯。”
“謝謝你。”
“告辭。”
癱坐在凳子,梔娘腦子裡出現了那張美麗且高貴的容顏,連妃,你果真如蘭妃所說,比她更恨我麼?
心生無數的嘆息,起身行至窗前,仰首蔚藍的天際,放任著思緒。
一雙手環上腰間,習慣性的肩頭傳來熟悉的氣息,淡然一笑說:“回來了。”
“朕咋夜來歸,你不生氣麼?”凌寂雲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等著梔娘說:生氣。
梔娘緘默了好一陣子,才啟聲道:“皇上想聽什麼?”
“朕也不知道,梔兒說什麼朕便聽什麼罷。”感覺到她話裡溫柔,凌寂雲鬆了手說。
“皇上,馮將軍可有婚配?”想起了樂音,梔娘問。
她沒有問蘭妃的事情,其實自己己想到了,以梔孃的性子,若然她不想關心,就算天塌下來,她也會處變不驚的罷。“馮將軍上有一母,並無娶妻。”
“我看樂音那丫頭是看上馮將軍了,皇上您去打聽打聽,看他願不願意結這門親事?”轉過身子對著凌寂雲,梔娘微笑著說。
凌寂雲皺眉笑道:“梔兒怎麼當起媒婆來了?”
“我看樂音也不小了,若能成事,不也是喜事一件麼?”
溫柔的攬她入懷,凌寂雲心忖:也許失憶對彼此來說,來嘗不是件好事。
殿外傳來張公公的音調:“皇上,王爺來了。”
梔娘輕輕的推開他,說:“王爺不是出戰了,這麼快就回來了?”前些天她聽凌寂雲提過,好像是說他去迎戰連鶴樓了。
凌寂雲笑道:“該回來了,――讓他進來。”
梔娘怔怔的看著他,剛才那一剎那,她看到了他眼裡的嗜血,黯然的垂眸轉過身去,心莫名的慌亂。
“臣參見皇上。”不管多好的兄弟,君臣始終有別。
“起來,清,怎麼樣?”
風清笑著,彷彿一切皆在意料之中,道:“我軍自是大勝而歸,那凌寂華做夢也沒想到我們如此輕易的破了他的計劃。”
風接接著說:“而且與你想的一樣,此次真的是秦雨京領西域隊,看來西域國國主真的被他軟禁起來了。”
“嗯,自不量力。”凌寂雲坐在凳子上,囂張的說。
梔娘遞給風清一杯水,風清點頭謝過:“謝謝。”
梔娘輕輕的搖了搖頭說:“王爺,坐下說吧。”
“這麼說凌寂華至始至終都沒有現身?”
“是。”風清坐下說:“我擔心他會潛入傲然皇城裡,雖然我們的戒備森嚴,可他對傲然皇城的熟悉成度一點兒也不壓於我們。”
凌寂雲若有所思的點了點了,朝門口說:“來人啊。”
張公公恭著腰走了進來,道:“皇上有何吩咐?”
“傳旨給御林軍,讓他們加大巡邏力度,還有告訴汪洋,讓他時刻敬惕著皇城的安全。”凌寂雲吩咐。
“遵旨,奴才告退。”
張公公退了出去,風清說:“你還敢用他?”
凌寂雲邪魅的笑道:“只是傳個話而己,再說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