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我只要好男人,我要嫁給又帥又威猛的好男人。”顏以晴幾乎於沒有大腦的回答著這個問題。
顏夫人一陣的語塞後才說:“事情要從歐陽家那位老爺子的父親說起。當時他在外闖蕩,認識了一個女孩子,兩人情投意合,私定終身。那位歐陽家的老先生,送出了傳家玉鐲與那女子訂婚。後來,老先生接到了家書,要他立刻回家。回家後他才發現,他的父親為他娶了一房夫人。”
“反正又不愛,又沒碰過,可以離婚嘛。”
顏以晴沒心沒肺的說著。
顏夫人並未評價她的這一說辭,只是繼續說:“不知道為了什麼原因,那位老先生不肯為了外面的女子休妻。後來大約過了一年多,那個女子懷揣著恨意,闖到了歐陽家,在歐陽家的客廳裡,還回了傳家玉鐲,說了最惡毒的詛咒。她說任何人在歐陽家中,接受這傳家的玉鐲,就會被詛咒,一輩子都得不到幸福,不得善終。”
“切,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又不是大巫師,有什麼可怕的。”
顏以晴心裡已經開始發寒,後背開始冒冷汗,可看到那帥氣的歐陽凌天,她就強打起精神來,嘴硬著找到種種能夠讓她寬心,然後安心嫁給歐陽凌天的理由。
顏夫人瞥著自己的女兒,就是搖頭嘆息,“歐陽凌天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你要對他這麼著迷。你知不知道……”
顏夫人的話,突然間戛然而止。
顏以晴回頭,“知道什麼啊?”
顏夫人猶豫了一下才說:“你不要小瞧了那個詛咒。那個女人在說完詛咒後,就一頭撞向了供奉著歐陽家歷代先祖牌位的供臺。她是用自己的生命,自己的鮮血在詛咒歐陽家。詛咒那些嫁進歐陽家的女人。這個詛咒,一直很靈驗。歐陽家曾經有兩個人,不信詛咒的存在,在家中將那玉鐲嫁給了他們即將新婚的妻子。結果歐陽老爺子的妻子,本是順產,卻在產後突然血崩,慘死在兒子的新生宴上。再一個就是蓉蓉,從在歐陽家中,戴上在鐲子的那一天起,就厄運不斷,最後落得個不得好死的結局。”
顏以晴真的毛骨悚然了,她全身上下起滿了雞皮疙瘩,卻強辯道:“只要不再歐陽家中,接受玉鐲不就沒事了嗎?”
顏夫人搖頭,“傻丫頭,那是以前。安筱染不也沒在歐陽家裡,接受鐲子嗎?可怎麼樣,鐲子滴血示警,她的命運是要受到詛咒的。還有那個掉下來的吊燈,不正好說明了一切嗎?”
“以晴,你是媽唯一的女兒,媽不能看著你嫁進那麼危險的地方。那個女人的詛咒,變得越來越厲害了。你不能想著嫁給歐陽凌天,絕對不能。何況,比他帥氣,比他威猛的男人一定還有不少,媽堅信你能找到更優秀的。”
再看看鐲子,看看吊燈,顏以晴有些害怕的說:“要不這樣,我們先觀察觀察,要是那個賤人不斷倒黴,我就放棄嫁給凌天。要是她一直平安無事,就證明今天的事是巧合,媽還得幫我得到凌天。”
顏夫人心裡寬慰了幾分,可算是勸住了她那個寶貝女兒。
婚禮現場的人群中,燕豔帶著寬大的墨鏡,死死的盯著安筱染,眼中盡是恨意。
看著吊燈砸下來,她多麼希望,那個可惡的女人被砸死。
可她居然沒事,為什麼你那麼該死不去死?
站在舞臺中央,安筱染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的失神,似乎是被嚇傻了那般。
歐陽凌天淡淡的瞥了一眼身旁的小女人,眼中就是閃過了一抹戲謔之,“腿軟了嗎?需要老公我扶你下臺嗎?”
歐陽凌天生起了捉弄捉弄,這個被嚇得呆若木雞的小女人的心思。
誰想那小女人竟是回過神來,大大的白了自己一眼,說了句“蠢貨”,就轉身走下了臺,從歐陽老爺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