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站直了身子,重新變回了一副優哉遊哉的樣子。
壯漢初聽自家公子那句拉長的“只不過。。。。。。”心裡本能的就升起一股大大的不祥之感,哪知隨之公子後面簡短的一句話,徹底證實了他的預感、壯漢頓時變得欲哭無淚起來,只覺得他的一顆心“啪嚓”一聲碎的不能再碎了。
自家這位公子爺早就不樂意分酒與自己喝了,要不是自己次次?著臉子討酒喝話,哪裡又分得到自己嘴裡。
莫家仙子釀的酒不僅味道一頂一的好,更重要的是,每每喝完,醉醒之間,竟是隱隱的置身於一種奇異的道境之中。可以釀出這樣神奇無比的酒來,也只有真正接觸過道之真意的人才能夠做到吧。
若是可以常飲此酒,說不定哪日自己也能悟出一絲屬於自己的道來。
“得了,別墨跡了,瞧你那點出氣,辦正事要緊!待會本公子一個人下去,你留守岸邊。”
“是!”
年輕的公子笑罵著說完,幾步走到河邊,望了望夜色之下一片沉寂的河面,反手揮開了掌中的摺扇,輕輕在身前搖擺,微微一笑,道:
“在下南宮珏煌,奉我家郎君之命,前來拜會,還請九公行個方便。”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原本平靜的河面突然蕩起一圈圈漣漪,隨著越來越大,圈圈相套,緊跟著便浪頭逐生,捲起千堆如雪,自是分向兩邊。
轉眼間,便在南宮珏煌的面前生生開闢出一道一米來寬的河床底路,直直的通向那未知幽暗的河底深處。
“多謝前輩!”
南宮珏煌收扇傾身施禮後,便率先踏步而去。
行走在兩道水牆之中,看著兩邊好似站崗放哨的侍衛一樣的魚群老鱉,南宮珏煌莞爾一笑,好像如履平地一般,絲毫不怕這水牆突然傾倒,將他主僕二人葬身河底。
走了小半個時辰,方才遠遠地見到一抹五光十色,待到近前,南宮珏煌毫不猶豫的徑直穿過那道光幕,視線一晃,在出現在他面前的,卻是一副煞氣逼人、蕭瑟無比的戰場遺蹟之境。
一眼觀後,南宮珏煌便將視線放在了前方端坐在一個小土丘上、破衣爛衫的老者,恭恭敬敬地上前,躬身行禮道:
“小輩南宮珏煌見過九公前輩,不知前輩近來可安好?”
那老者聞言冷笑一聲,粗聲喝道:
“安好提不上,好歹還有老命一條,一時半會的死不了。”
南宮珏煌聞言則是婉兒一笑,道:
“前輩福壽齊全、道法高深,飛昇之事實屬前輩一念之間,‘死’或許對很多人來言是件躲不開、避不掉的事情,但對於前輩而言,實在是沒必要一提。”
那老者聞言忽地站起身來,鬚髮皆張,頓時一陣勁風憑空颳起,吹得四周飛沙走石、混亂不堪,死死地盯著南宮珏煌冷言道:
“哼,少跟我老人家說這些屁話,花面郎君那個不男不女的怪物派你來找老夫所謂何事?”
南宮珏煌聽到老者的話後眸色不由得一暗,面上未顯分毫,仍是恭敬無比的道:
“我家郎君讓在下轉告前輩,魔界的人將要入籠了。”
那老者聞言一頓,隨後便緊跟著狂笑不止地道:
“哈哈哈,好好好!老夫等這一刻等了整整三千年了!三千年了,殺父之仇,若是不報,又怎能飛昇仙道!”
言罷,忽地轉身死死地盯著南宮珏煌,一字一頓地道:
“回去告訴你那主子,這次若是屠魔不成,那麼,就讓他洗乾淨等著成為我老九的腹中之餐吧!”
夏日有話說:
最近家裡有事情,所以晚上沒法碼字了,每天都是上班時擠出點時間來寫文,所以更新的時間就要有所調整了,最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