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小姐被帶平安帶出,還是平王殿下親自送出王府大門。
這樣的景象,別讓平王府一干人等,就連埋伏在王府外,本是等著接應我們的修羅教中諸人,也是瞪大了眼,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有空常來王府聊聊求其次,越發熱情。
連連點頭,對於這一個穿越者,我也是有滿肚子的疑問,可,也只能等安置好小姐再說吧。
“那是當然就是那掌櫃的
來而不往而禮也,若是能拐了平王這種皇族到我店裡。估計也就請回一尊招財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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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平王這偏瘦地體型跟胖乎乎招財貓還是有很大差別,但效果估計不差,名人效應啊個強有力的後臺了。
越想越覺可行,彷彿可以看到白花花的銀子飛來的美好前景,我對著平王殿下露出標準完美微笑的六顆牙
回頭掃到凌烈更沉的臉。我地心情更好,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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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的情形卻不怎麼好這孩子如早似驚弓之鳥,只說疑似夢中,便拉著我不肯鬆手。我也只得陪著她。本是想帶婉兒回暗盟跟娘同住,想來娘是不會反對的吧。
只是。看著凌烈與其後修羅教眾一干人等,我又籌措起來,人家忙前忙後策劃了這麼久,這份人情且不說,若就這麼走了,卻也有過河拆橋的意味。如今,這告辭的話,在舌尖打滾,就是無法出口。真是分身乏術,兩難中。
凌烈卻搶先吩咐那一干手下先行回去。再看向我道:“
“我看上官小姐也累了
“你呢?”再說,好容易見到凌烈,好容易遇上,我本也有滿腹的話想問的。
“我陪你
好容易安置了婉兒,等哭累了。睡著了,已是暮色四合,我悄然抽身出來,四下張望,卻看得屋頂一個獨坐,不是凌烈是誰?
我飛身上屋,與他對立而坐,夜風微涼。衣襟獵獵當風。月色皎潔,映在他面上,卻帶了絲凝重的味道。
自那時暗盟一別,到如今已是月餘。這一番相見,卻因小姐的事,一直忙忙碌碌,至於此時,才稍得空。我不是不知道他有滿腹凝問,我又何嘗不是?
這些日子雖是忙碌,但偶有閒暇,一絲疑雲卻點點的浮上心頭。那日凌烈的態度,轉變得實在怪異。
就算那日與我並肩禦敵是我自我感覺良好的錯覺,那麼,今日我要去平王府時,他的反應,也表明了,他到少是在乎的我吧。
何況,我也打聽得當時陵姨與他曾在議室廳裡聊了大半時辰。若真有什麼變故,也應在那一段時間。
“平王……那位殿下跟你很熟?”先開口的,卻是凌烈。
我只微眯了眼,定定的看著凌烈,想從他臉上尋找些什麼,哪怕是一比妒嫉也好。
凌烈卻也正看著我,眉頭微皺。
可以算作吃醋地表現嗎?我不確定。
“如果我說,今天之前,我與平王從不相識,你信嗎?”
認真想了想,我如是道,這本是實話,無論前世今生,我與那位平王殿下至少現在仍也陌路人,只不過,因穿越的緣故,而多了一份相同的秘密而倍感親切。當然,也不排除以後會有什麼,畢竟,至少關於前世種種,也只能與他才能共追憶的。只是,這話,怕是很難取信於人吧。
其實真要想編出個藉口,於我也不是難事,但,對他,我不想編什麼藉口。一個謊言要靠無數個謊言來彌補。對於凌烈,我內心,卻是不想騙他。
“你說的,我信
“我與平王的事,真不是幾句話能說得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