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千古奇書——《金瓶梅》我吃驚之下,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樹枝,“啪”地一聲,樹枝斷了。
“誰?是誰?”
病美人二夫人急急地將書放進抽屜,站起身朝窗外喝道。
“呃,不,不好意思。二夫人,是我。”
我尷尬地朝她傻笑,一手不停地撓著後腦。
“你是誰?”
二夫人病懨懨地雙眼閃出一絲絲警惕之色。眼前一個七尺男兒,氣宇軒昂,雖身著家丁服飾,卻難掩他英俊帥氣的面龐,兩顆朗朗星目,射出令人沉醉的目光,令人心動不已。二夫人這一生何曾見過這等英俊,男子漢氣質十足的男人,心神搖盪,竟然有些失神。
“我,我是後院的家丁,專負責一些力氣活的。”
我繼續傻笑,臉有楠色,不要以為我害怕了或是害羞了,扮豬吃老虎這招用來對付這種病懨懨的柔弱女子來說是最恰當不過了。
二夫人看著眼前的靦腆害羞的傻大個心下不由一鬆,安下心來,道:“後院的人不是不能到這前院來的嗎?張媽沒跟你交待過?”
“嗯,我不知道呀。我是新來了,才來不到半個月!”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新來的家丁啊!老爺好像在飯桌上提起過這事。”
二夫人完全放下心,道:“那你跑這裡來幹嘛?”
這二夫人看來甚少與人接觸,被我三言兩語騙得團團轉,看她如此輕信於人,我又喏喏道:“呃,我聽小燕說,二夫人博學多才,所以想來找二夫人教我讀書識字。”
二夫人一聽,想不到我一個下人竟有好此好學之心,對極了自己味口。這府裡幾十年如一日,自己每天只得沉於書中的世界方能打發這無聊的時光。如今看來有事可做,又是自己最擅長的,心中的高興非筆墨所能形容。
“你上樓來吧,我們好好談談!”
病懨懨的蒼白小臉上竟似有一層潔白的光芒隱隱透出,當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這二夫人看來有三十歲左右了,沒想到還這麼天真,竟大膽邀我進樓一敘,當真是不知世事啊。不過像她這種自小被人養在深宅大院裡的人,又有幾個通人情世故的呢?
當下我故意慼慼艾艾,有些猶豫地說:“二夫人,這樣子,不太好吧。”
二夫人看我那模樣,忍不住抿嘴一笑,一袖遮臉,道:“哪道你不想識字了嗎?”
哦,MYGOD!果真是知書答禮的良家婦女,那一顰一笑,那渾然天成的抬袖遮笑,一舉一動,都牽引著我那顆燥動的心,撲通撲通地跳。
磨磨蹭蹭地走上樓,門上書有一個清秀的“梅”字,顯然出自女子之手,看來是這二夫人所寫的人。樓內不大,也就30來平米,擺了一張雙人大喜床。一個梳妝檯,一張書桌,一張圓桌,幾張凳子。
臨窗的正是那張書桌,桌讓整整齊齊的擺著紙墨筆硯,邊上還有個大書架,佔去了房中不少的空間。
二夫人示意我坐下,問了些我的情況,我哪敢說實話,瞎掰了個悲苦的身世,竟然把她騙得流下了痛情的眼淚。同情之餘又被我時時顯露出的好學上進心所打動,當下她二話不說,拿出筆墨紙硯,抓著我的手就開始一筆一畫地教我寫字。
一心一意地做著老師的她,完全沒有查覺到此時這姿勢有多曖昧。
她的小手輕輕的覆在我粗糙的大手上,柔軟滑膩。上身貼在我虎背之上,隨著毛筆在紙上“沙沙”書動,她那尖翹的淑|乳時不時的輕觸我的後背,似海浪般,一浪接一浪地挑撥著我心中本就有些蠢蠢欲動的慾望火焰。
三十歲左右的婦人,正是女人最吸引人的年紀。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種年紀恰是女人一生中美與欲的完美結合。
何況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