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潘摺扇一揮,那群將白衣公子揍了個半死的家奴們紛紛攆上前來。在他們眼裡,我雖人高馬大,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好漢壓不住人多。自己這邊十幾二十號人,個個都是練家子,人多力量大,螞蟻啃大象!
一群人一窩蜂似地一擁而上,那薛潘則後退十餘步,展開手中摺扇,搖頭晃腦準備欣賞下一出好戲。
我心中大怒道:“想不到這世上惡人如此之多,武林中不少,就連平民百姓中也是如此,你們既然喜歡打人。好,今天我徐某人陪你們打個夠!”
光天華日之下,一群人圍攻我一個人,我若只是個平常人,豈非早給他們打死了?當下舍了渾身真氣不用,結結實實地憑自身強悍的肉體,與眾家奴戰作一團。
這些狗奴才雖仗勢欺人,可手底下確實是有幾分武功底子的,可惜他們今天碰到的是我徐正氣,我不使內力,肉體的力量尚可達到幾千斤。當下我是拳來拳上,腳來腳上。一個個拳頭朝我身上招呼,我也不躲閃,一拳一拳正對著來拳迎過去,砰砰砰一連串悶響,先頭幾個狗奴才被我打得捧拳後跌了開去。
又有幾個使腿法的,一個倒栽蔥,倒在地上抱腿痛呼。
只不過兩三眨眼間,近二十號惡奴就給我一一打倒在地,呼痛叫喊之聲不絕於耳。
那薛潘此時竟然給嚇得尿了褲子,生平還未見過如此勇猛之人,自己這二十個家奴可都是應天府地面上有數的好手,難道江湖中人真的都這麼歷害?可以前的那幾人還不是給揍得鼻青臉腫的?
他哪裡知道,他自己惡,他那群家奴更惡,為了當上他薛家薛大公子的御用家奴,合夥拉了幾個所謂的“江湖高手”演了一場戲,騙得他薛大公子高興得合不攏嘴,直把自己這一夥二十號小混混當成了絕世高手。
哪知高手卻給這牛漢打了個落花流水,當下經受不住,看著那巨影緩緩向自己走來,直嚇得雙腿哆嗦不停,一股尿騷味從襠下飄了出來。
我一腳將他踢翻在地,道:“哼,薛公子,這腳好受麼?你打人時可曾知道被打者的痛苦麼?”
薛潘捱了一腳在肚子上,直痛得一張白臉皺成了一團,腹中翻腸倒胃,就像是給哪吒鬧過的海,翻痛得巨痛無比。從小連個巴掌都沒捱過的薛潘哪時受過這種苦楚,當下痛了閉了氣去,竟然活生生暈了。
我罵了聲“孬種”也不再看他一眼,卻想找那白衣主僕。沒想到好心沒好報,哪裡還找得到那主僕二人的身影,許是見我插手此事,怕又被牽連,逃之夭夭了。
薛潘及一眾家奴,痛得在地上滾來翻去,半天起不來,我又朝那小女孩走了去,對那三四十歲的漢子道:“還不給我放了那女子?”
那漢子哆哆嗦嗦地道:“她……她是我……我家的閨女,我要賣給誰,與你何干?”
我見那小女孩怕他的樣子,哪裡會信他的鬼話,這年頭什麼人沒有?保不準他就是個人口販子?
我一拳搗去,把那漢子打了個四腳朝天,道:“還敢與你爺爺撒謊!還不給我從實招來,否則我這拳頭可是不認人的。”
我護住那小丫頭,怒目對那漢子吼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招,我全招了。”
“那還不快說,莫是不想再吃我一拳?”
“好漢我說就是。我本是個人口販子,幹這個行當有幾十年了。這小丫頭原本在三四歲時就給我拐了來的,她家原本是個富道人家,算準她長大後必然是有幾分姿色的。是矣我養她到了這十三四歲,就欲把她賣了,換點飯菜錢,也不枉我白養了她這麼十來年。
如今本已經把她賣給了那馮公子,只怪我太貪心,今日又把她賣給了薛大公子。以至有了剛才那惡鬥之事。“我怒道:“你還敢好意思說。人家一個好好的家庭,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