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小的上半身如蛇一樣的扭動著,醉眼蒙朧,美少女彷彿落入,不停地扭動,不停地掙扎,沒著抓到救命的稻草,她便在一陣更猛烈的高潮中尖叫著暈了過去。我輕吻了她那張滿是汗水的小臉一下,翻身下馬,把槍口對準另外一個美少女。
美少女的母親撅著屁股爬了過來,含著淚給女兒清理那狼籍的下半身與滿身的汗水。要知道,在這大冬天裡,滿身是汗很容易捂出病來的。
大廳裡哭泣聲,叫喊聲,求饒聲,聲聲入耳。廳中竟然升起一股水汽,在空氣中散發出股股淫靡的體味。當我擺平了大半女孩子後,我來到了七個不滿十歲的女孩子面前。小女孩們哭泣著顫抖著摟作一團,那驚恐的小眼睛正緊張地看著我。
我心在很矛盾,一面告訴自己她們不過是些小孩子,可另一個聲音卻告誡我,她們都是該死的日本人,還是那作惡多端的海軍大臣的女兒。她們自身本沒有錯,可為什麼老天叫她們生在小犬家呢?
我奸奸地淫笑著向她們撲去,身後卻撲來幾個美滿的身子……
……
走出大廳時已經是三更天了,默察體內的龍力,我心中大喜,已經恢復九成功力了。這才不過兩個時辰,如果是打坐的話,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恢復至此。對著門邊的死狗小犬蠢一郎踢了一腳,他的屍體在半空中被一團金光所包裹。下一刻,那裡已經空空如也,彷彿那裡從來就沒有任何東西似的。
在紅毛守衛驚訝不已的目光中,我走進了左邊廂房,這裡關著的全是小犬的兒媳婦。
推門而進,如受了驚嚇的小兔子的女人們顫抖著抱成一團。呵,好傢伙,想不到小犬的兒媳婦竟然有五六十名。看來他兒子和他一樣,三妻四妾是平常事。我這樣想著,渾然不覺自己比小犬更荒唐。
“八嘎”一個女人突然對著我大罵起來。緊接著,這些女人瞬間擺拖了恐懼,人人如潑婦罵街,對著我就是一陣痛罵。
“靠,竟敢罵我?不過,體會另一番風情也不錯啊!”我賊賤地說著,被人罵了竟然還樂在其中。雙手連揮,一陣尖叫聲中,女人們一個個都變成了赤條條的美人魚。她們的衣物已經被我用龍力撕得四分五裂。
“哈哈,美人們,我來了!”我一躍而起,向她們撲了過去。女人們就像是小雞,到處躲閃著我這個老鷹的撲擊。有趣有趣,閨房之中也有嬉戲之樂。夜還長著呢,何必那麼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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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從粉腿玉臂的糾纏中脫出重圍,紅光滿面地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昨天,卡夫卡他們繳獲了日軍的不少戰車馬車。正好可以給谷憶白眾女乘坐。小犬的妻妾女兒們也被塞進了馬車,成為我一個人的尉安婦。長長的隊伍中,馬車擺成了一條長龍。其中五輛馬車上,是紅毛子從各處抓來的尉安婦。聽說,尉安婦,這個職業還是日本人發明的呢。
紅毛子們性觀念開放,我不能用華族的那一套來教訓他們。說到底,此去東京,他們那是幾死一生。誰又有明天呢?雖然有我這個“超人”在,但之所以逼他們來,不過是權充作谷憶白等人的護衛罷了。一大票人跟著我去救人,本多有不便。但我打著自個的如意算盤,不得不多擔擱些時間。
名玉兒,梅若素、西門白雪、白君儀、宮月蘭,我來了!
車廂內,谷憶白正在對我拷問。
“說,昨晚你這個小鬼上哪鬼混去了?”谷憶白雙手插腰,站在馬車裡衝我叫道。好在她不過一米六幾的個子,要是我像她一樣站起來的話,車廂頂上非捅出個車窗來不可。
我涎著臉,伸手去拉她,“憶白,坐下說話嘛!”
“呸!”谷憶白拍開我的大手,“拿開你的祿山之爪,也不怕人白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