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的女子,越美,其陰氣越重。像宮本優伊這等絕色美女,又是處子之身,更是我療傷的最佳補品。這麼好的一個洩憤工具,及洩慾療傷的物品,我又怎麼捨得拋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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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回城,逃進山下的一片林子裡。這片老林綿延幾十公里,與富士山脈相接。我來富士山前,曾經經過此處,沒有埋伏。現在正是我最佳的躲避地點。
老林中古木參天,樹木遮天避日,林中光線陰暗。即便外頭陽光普照,這林內卻是陰暗不明。往林中又奔進十來裡,找到一個隱蔽的樹洞,鑽了進去。
一進洞,我再也忍不住,“哇”,淤血噴了一樹身。
我飛快地脫光了自己,也同樣將宮本優伊剝得赤條條的。不愧是日本國的公主,一身肌膚白皙柔嫩,凹凸有致,有著極為罕見的珠圓玉潤的美態。
優伊和她妹妹秀伊一樣,比一般的日本女孩子都要高上不少。可惜還是不怎麼高,也就一米六出頭。嬌小的香軀,卻有著相當飽滿的Ru房,豐盈肥碩,幾成圓珠,捏起來手感柔軟,卻嫌不夠堅挺,隨著身體的搖晃,一對小皮球似的嫩|乳顫動不上。峰頂色澤微紅,在淺紅的|乳蕾中,恍若鮮花中的一枚紅葡萄,極具撩人美態。
宮本優伊幽幽醒來,卻感覺到有一雙大手在揉磋著自己嬌傲的雙峰,尖叫一聲,醒過來,卻發現自己還是動不了。眼前是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身高兩米,肌肉強壯,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個可憐的小兔子,任他蹂躪。
“徐,徐大哥,你在幹什麼?”優伊明知對方想幹什麼,可就是忍不住說出口來。女人天性的羞意在這一刻也沒消失。
我一手握住她的玉|乳,狠狠地揉磋著,將頂端那兩粒豔紅柔嫩的蓓蕾一口含住,熟練地舔吮咬吸;另一手卻摸索向下,撫摸著她修長的玉腿,漸漸移向大腿根部,摸索著挑逗起來。
“不要,徐大哥,你不能這樣!”優伊顫聲叫道。
我狠擰了一把她嬌嫩的Ru房,咬牙切齒道:“閉嘴,賤人!你騙得我好苦,若非是你,洪牛會被你們抓住麼?白貞她會死麼?”
宮本優伊麵色蒼白,喃喃自語道:“白姐姐她?她死了?”當初在海船上,白貞負責服侍大家,對宮本優伊秀伊姐妹倆相當照顧。與大家相處得極為融洽。
看著她這幅樣子我就怒火沖天,“你現在滿意了?害死了白貞,你說我這樣對你有錯麼?”邊說,下手更狠,嫩白的Ru房上已經遍佈青痕。
宮本優伊咬著牙,愣是不哼一聲,眼中閃動著堅定的目光,“我沒錯!你是周朝人,我是日本人!各為其主,我又有什麼錯!”
宮本優伊死不認帳,更惹得我怒火中燒,小弟弟暴怒。我一把拉開她的雙腿,擺出進攻的姿態,怒問道:“說,你錯了,我就饒了你!不然老子乾死你!”兇光閃閃,攝人心神。
她雙目緊緊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我說過了,我沒有錯!是男人的你就乾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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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向我求饒,我可能會溫柔點。可她現在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擺明了不認錯。我再也不想浪費口水,把優伊的一隻玉腿抬起,扛放在肩上。操,還是個白虎呢!我早沒了憐香惜玉之心,下身對準碉堡,發動了第一波猛烈的功擊……
無紅乍破,花徑初開,無論宮本優伊多麼堅強,也忍不住悶哼出聲,疼得她流下了清純的熱淚,發出一陣哭泣似的悲鳴。
“……畜生,你這個畜生。疼死我了,下面裂開了……”
對於初嘗人事的痛哼,倍增我玷汙女人清白的成就感。我沒有放出催|情真氣,現在是懲罰時間,不是美妙的Zuo愛時間。她既然做了初一,就不能怪我做十五。有因必有果,有仇必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