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再不敢對著張思嘀咕嘮叨了,生怕她一轉頭又找大哥給還回來。
這天下午,放學後,小寒愣是不肯坐大哥的飛行器,非要自己跑回家。
寒露早在中午一齊吃飯時就知道小寒學會用靈力加快步速了,對小寒選擇跑回家早有了心理準備,不過白問一聲,連飛行器都沒從儲物袋裡拿出來。
小寒運用靈力,躥得飛快,向著自家院子跑去。
張寒露護在妹妹身後,保持著和她一致的速度,護著她回家。
果然呢,剛學會靈力跑動的小寒,好幾次落點不穩,差點摔跤,都是寒露拉住她肩膀給拎直了,不過,小寒也的確聰明,到後半段路程中,就學會了怎麼落足怎麼留有餘力,每一步都是腳尖先點下去,然後,整個後半程路,小寒再沒有絆摔過。
回到家,丟下了書包,被爹爹拉住喝了果汁吃了點心,小寒又跟著寒露一齊跑出去玩了。
今天驚蟄那一撥人在玩抓賊的遊戲,也就是比誰跑得快。
而寒露這邊一堆人,則拿著石彈,站在一齊玩打彈子。
要說起來,這種比較靜態的遊戲,並不是寒露這般年紀的孩子會選擇的,只是今天例外,畢竟打彈子是需要湊到一齊的,就方便大家說話通訊息。
“魯老祖那件法器到底怎樣啊?”說這話的人盯著張鏹,“怎麼這幾天村子裡氣氛怪怪的?我家大舅忙得好幾天沒回家了。”他大舅姓孫,是孫家莊裡比較出色的人,難得遊歷之後才回到家,就被村塾叫去了,“我娘唸叨了好久。”
“我家也是,”某胖點頭,“這幾天爹爹天天在村塾裡忙著。”又轉過頭來,“寒露,你們呢?”
寒露拋了拋手裡贏來的石彈,一把塞到妹妹手裡,“去玩吧,輸了哥哥再去幫你贏回來。”見小寒蹦跳著走了,才轉向自己的朋友,神秘地眨了眨眼,“我倒有個訊息哦。”
“什麼?”大家都湊了過來。
“過陣子,應該會有一場法寶擇主的大機緣,”張寒露神秘兮兮的,“我爹爹告訴我的,他很肯定呢。”
“法寶?”所有人都被這外名詞驚動了,除了那些年幼無知玩得興起的小娃娃們,大些的孩子都圍了過來,“怎麼回事?說來聽聽?!”
張寒露瞄了一眼,全是張家莊的孩子,“唔,爹爹就說了這個,不過,我可以保證這個訊息是真的。”
“咦?法器,法寶,我們村肯定不會硬性將魂魄拘禁在法器中,那這個器魂是……”
“這就不知道了……”
“我有訊息,好象是巧姥姥……”
“怪不得呢,我曾爺爺這些天一直在私塾,說是大乘期的老祖們都出山了,他不去侍奉不行。”
嘰嘰喳喳的一陣子,等小寒玩得滿身是汗準備回家時,寒露這堆人已經基本上將事情推測得**不離十了。
這個訊息或者說新聞,是私塾中學生們關心的重點。但小寒卻沒法分心在這上面,半個月下來,靈氣往腿上經脈已經走得很熟了,先生怎麼還不教我怎麼往手上走啊?她還特地從孃親那兒把畫符用的文具都拿來了呢。
第二十天了,小寒進了私塾踏進間舍時,打坐煉氣之後,盯著先生不肯離開,“該教我學畫符了吧。”人家還等著練完了五個符之後,可以使用儲物荷包呢。
先生被她眼巴巴的樣子給逗笑了,想了想,“好吧,今天先教你如何讓靈氣經手臂出指尖,至於畫符,”先生的表情也有點為難,“你年紀比大家都小,因為符文是用玉簡教授的,萬一承受不住,會傷到神識和腦子的。”
怪不得呢,小寒總算明白為什麼拖了這許久都沒教自己符文,“這樣啊,那先生先教我靈氣怎麼從手臂上走,”拍拍胸口,一下子就想起了萬能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