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會脫離公司吧!”
“靜婷,你真的很聰明。”
“省下你的馬屁吧!”她笑著回答,“我只能替你求爸,肯不肯還得看他,你知道,他對你一直抱有很大的期望的。”
“拜託你了,我要收線了。”
“嗯,再見。”
瀚雲可以聽見她那明顯的失望,可是在事情完成前,他還不想滲入太多的男女感情。
他放下電話,又撥了另一個號碼。
“陸宏,你哪位?”
“嚴瀚雲。”
“瀚雲,”他壓低的聲音,“你那邊如何?”“不怎麼好,不過有個意外的收穫。”
“什麼收穫?”
“改天再說,欣怡怎樣了?”
陸宏是他大學時代的好友,而她的妻子吳敏玲又恰巧是欣怡以前的同事,跟欣怡的感情很好,所以欣怡一出醫院,他便將她送去陸宏家,畢竟感情的傷口,也只有吳敏玲才能讓欣怡去面對。
“昨天哭了一場,大概沒事了。”
“真麻煩你們了。”
“什麼話呀!”
“謝謝!”瀚雲由衷地道。
掛上電話,他竟莫名地想起那對晶瑩的雙眸。
當她因心碎而傷心時,它們還會如此晶亮嗎?
他有一絲不忍,那眼眸是如此的純真,幾乎讓人相信,它們是為她而生。
但——
欣怡那蒼白的臉孔映人腦海。
瀚雲嘆了口氣,將自己丟入城市夜晚的燈紅酒綠中。
第五章
“筱崎,要不要跟我一道去芊芊的宿舍睡一覺,補足昨夜的睡眠?”心渝看著她幽暗的眼圈問道。
筱崎搖搖頭,心中暗自慶幸,眼眶附近並沒有因昨夜的哭泣而浮腫,只形成黑眼圈,使她可以用昨夜看書看得太晚、睡眠不足的理由來應付這黑眼圈。她實在無法想像,當心渝知道她竟是為了一個陌生男子而不知緣由地哭了一個晚上時,會有什麼表情?!“不了,我不是很累,何況一堂課不是還得上課,我記得是關教授的課!”
“我忘了你是個超級乖寶寶了。”心渝誇張地在額頭上拍了一記。“小姐呀!”她嘆道,“難道你就不能偶爾蹺一次課呀!他那種上課方式,有上跟沒上還不是一樣,完全照著書本念嘛!”
“何況,他自己也曾說過,只要我們有把握透過考試,對課本內容也能徹底瞭解,甚至能鑽研出新道理,他並不強求我們一定要坐在課堂上,正經八百的聽他講課,反而應該多去吸收書本上得不到的知識。”
“雖然如此,但我總覺得他一個人面對小貓兩三隻的教室總是不太好,雖然他嘴裡不說,心裡還是會很失望吧!”
“別將你的同情心白白糟蹋好嗎?”心渝不以為然地道。“我說他是有自知之明,為了和學生搞好關係,知道自己的課並不吸引人,索性讓我們自由一點,那我們期末對教授上課評估時,多少得給他一點面子,他也不會因此而丟飯碗了。”
“心渝——”筱崎不贊同她這嚴苛的評語。
“好啦!我不跟你爭,”心渝朝她擺擺手,不讓她說下去,“反正他的課我是蹺定了,而且——”她打了個呵欠。
“昨晚那幾個精力過剩的小鬼已經摺騰的我快要‘兩腿一伸,好好休息’了。我真弄不懂他們的生理結構是如何,怎麼有辦法深更半夜了,還能蹦蹦跳跳,全然不顧他們的姑姑我,可能因此被人家送去四川當國寶,甚至在亞運或奧運的開幕、閉幕典禮上,舉重、騎單車,甚至於頂皮球。”
“心渝。”筱崎笑著瞅著她。“你就不能正經點!”
“那麼,”心渝一副上臺演講的樣子,誇張的舉起手,嚴肅地道,“我們來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