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夏馨炎洗漱完畢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覺的時候,腦海中突然響起熠煌的聲音:“馨炎。”
“嗯?怎麼了,熠煌?”本來昏昏欲睡的夏馨炎一聽到熠煌的聲音立刻精神起來,還沒等熠煌說話,她就急急的問著,“難道是你還沒有恢復過來?”
“封印的問題嗎?還有後遺症?”
夏馨炎焦急的追問弄得熠煌一愣,然後,面部的蕭條柔和起來,笑著,眼中帶著一種叫做甜蜜的溫暖:“沒有,你想太多了。”
“呼……”夏馨炎長舒一口氣,這才重新躺了下來,“什麼事?”
“厄……”熠煌尷尬的停在那裡,其實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他剛才腦子裡閃過一些模糊的念頭,下意識的就叫了夏馨炎。
現在被他這麼一問,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厄了半天也沒用下文,又看到夏馨炎奇怪的眼神,熠煌最後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的冒出了一句:“就是叫叫你。”
“啊?”這下輪到夏馨炎傻眼,眨了眨眼睛,實在是有點消化不了熠煌話裡的意思。
對於夏馨炎的沉默,熠煌突然很想一巴掌拍死自己,剛才他說的是什麼蠢話?
想要張嘴解釋,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解釋,解釋什麼。
總有一種感覺,自己會越解釋越亂。
“嗯,沒事的,熠煌乖乖睡覺,不怕哦。”夏馨炎眨了眨眼之後,冒出了這麼一句差點沒讓熠煌吐血而亡的話。
“你、你……”熠煌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全身顫抖的盯著夏馨炎。
她在哄小孩子嗎?
“嗯嗯,睡吧,沒事沒事。”夏馨炎以為熠煌是被那次銀簪的事情弄得有心理陰影了,好心的安慰著他。
完全一副哄小孩子的口吻,弄得熠煌大腦充血。
“你、睡覺!”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的熠煌,只好惡狠狠的命令著夏馨炎。
再說下去,也許他真的會吐血。
“哦。”隱隱的感覺到熠煌情緒不太對勁,夏馨炎想要多問什麼也不方便開口,也許熠煌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也說不定。
看著夏馨炎睡熟,熠煌眉頭皺了皺,自己剛才到底是想到了什麼?
伸出食指揉了揉自己發脹的額頭,真的是頭疼,總是有什麼東西在腦子裡轉,又想不起來。
好像是隔著一層薄薄的紗,朦朦朧朧的偏偏不讓他看清楚。
到底是忘了什麼呢?
熠煌努力的去想,只是一想頭就疼得好似要裂開似的,只能作罷。
看了看床上熟睡的人,熠煌露出了笑臉,尤其是想到剛才她那焦急的聲音時,其中蘊含的擔憂讓他心痛中糅雜著幸福的感覺,真挺奇妙的。
於是某人在這個夜晚忘記了修煉一直盯著夏馨炎的睡顏直到天明。
清晨洗漱完畢,與阮婷薇阮子鵬匯合。
阮子鵬與夏馨炎微微的頷首,然後一起往預定的地點走去。
阮子鵬這次並沒有帶多少人,只是帶了十幾個隨從以及自己女兒,看來對於此次的結果早就有了最壞的打算。
縱然是如此,但是他們的臉上沒有半分沮喪,反倒如往日一般平靜。
夏馨炎更是沒有說話,只是跟在阮子鵬的身後一起往目的地走去。
城東,有一個大殿,平日裡是用來舉行重大儀式的地方。
以前這裡是屬於阮家所有,只是後來阮家被韓家壓制,不得不放棄了對大殿的所有權。
此處大殿成為了兩家共用的場所,只不過,平日裡韓家用的比較多一些。
至於阮家的人漸漸有重要的儀式也不在這裡舉行,畢竟每次進來舉行什麼儀式,總是會見到韓家那種嘲笑的噁心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