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勾陳子哼了一聲,然後說道:“軍艦你就停在了那裡?那我的人就把他們給開走了啊?”
“籤個單子。”極翻身起來,將一張簽單塞到了勾陳子手裡:“我是誠信商人,講究的就是一個規範化和道德化,不簽單子的話,就算是你勾陳子,也別想那麼容易地就把軍艦給領走。”
勾陳子二話不說,將單子匆匆略過一遍之後,連軍艦是否真的修復也不仔細檢視,拿起筆就把那單子給簽了,然後在極“一路順風”的祝福聲中,帶著人開著軍艦走人了。
“真的祝你們一路順風哦!”將大把大把的修理費收到了手裡的極站在海岸邊,對著那漸漸遠去的艦隊連連揮手再見,直到目送他們消失在海平線之後,才轉身回到魚龍島,這裡的事情已經和他沒關係了,隨便他們怎麼打。
這次共和國禁衛隊來接軍艦的防衛陣容不可謂不強大,這是由勾陳子為首,風少流為副,自這兩位以下,又有六名煉神返虛期修士,及數十名煉精化氣期修士與數百開軍艦的軍兵,修士的數量幾乎達到了整個共和國禁衛隊的三分之一,而那數百軍兵,也是漸漸走入修道門檻的煉精化氣期的壯士,他們也是知道,這次回去的時候有很大可能會遭到突襲,於是聚集了所有能聚集的力量,這才出來接軍艦。
可是沒辦法啊,中國畢竟是太大了,需要佈防的地方也多,共和國禁衛隊的人再多,可是相對於共和國廣袤的國土面積,也是遠遠不夠,再加上昊天子也要坐鎮京城,就只能讓勾陳子和風少流走一趟了,雖然高手不多,但也能支援得住。
與是勾陳子和風少流便領著特別艦隊,從本初子午線附近的暘谷出發,準備先經過馬里亞納群島和火山列島之間,再經過東沙群島附近海域到達南海,進入從珠江口,最後北上到長江,沿著長江順流而下到黃海,這條路上有危險的地方,就在馬里亞納群島和火山列島之間那片海域,以及東沙群島附近海域,但是最為危險的地方,還是在馬里亞納群島和火山列島之間,陰陽寮要打埋伏的話,也會選在那裡。
“所以說,這次能不能把船安全接回國內,就全看能不能安全透過前面的火山列島了,那可是陰陽寮的地盤。”勾陳子站在船頭,對風少流說道:“現在陰陽寮知道我們會怎麼做,但是我們不知道陰陽寮會怎麼做,這是大大的不利,再加上陰陽寮已經是今非昔比,我們這趟行程是否順利,真的是不好說。”
風少流問道:“以副隊長的神通,難道還會怕了陰陽寮和元禪寺?當初副隊長還沒加入組織,就以一人之力對抗元禪寺,現在元禪寺已被重創,副隊長也得到了組織的支援,難道還會怕了他們?”
勾陳子回答:“我倒不是怕了他們,只是要打起來的話,這軍艦恐怕還沒有運回地方,就又要送回太商道人那裡重新維修了。現在黃海吃緊,我們也實在是耽誤不得,俗話說在其位則謀其政,我既然加入了組織,就不能不為國家利益考慮,為了國家海疆不受侵犯,我也必須得保住這些船。老風啊,我問你,你有沒有後悔進組織?”
風少流呵呵笑道:“哪能不後悔呀?不過現在既然加入了組織,就像您所說的,在其位則謀其政,我們幹好我們的本職工作也就是了,不過等咱們幹完這輩子之後,來生說什麼也不能再幹這份鬼差事了。”
“是呀,我們都到了該潛心修煉的時候了,也該考慮考慮我們接班人的事情了。”勾陳子這時候終於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老風,你覺得在現在的修道界中,誰來接替我們的位置為好?”
“這個我還真沒想過,你讓我想想啊……”風少流低頭沉思片刻,然後便抬頭說道:“你覺得暗先生如何?”
“暗先生?”勾陳子皺了皺眉:“這人的實力是很強,政治手段也很高明,但是我覺得這人太過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