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手中的柳枝,戲謔的笑著。
船上眾位小姐難得聽到寶萱這樣玩笑,都跟著掩口而笑。若離也忍不住樂了,這寶萱像是跟若露又仇似的,專門跟她過不去啊!不多寶萱更多的似乎是在為自己辯解,這又是為什麼?難道它認識以前的自己嗎?
“寶萱姐姐這樣一說,連我都很好奇她那首詩了。以前可從沒聽說黎若露會作詩的!”
“黎若離她那首詩究竟怎麼樣?你不是聽過嗎?說來聽聽吧。”一位紅衣小姐湊到若離跟前問道。
這小姐的話引起了大家的興趣,若離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反擊的好機會!她友好的微笑著:“的確是一首好詩,不過也就只有那一首。”
“為什麼說只有一首?”紅衣小姐好奇道。
“因為姐姐只做了這一首啊,她特別喜歡,時常掛在嘴上念!”
若離此話一出,眾人鴉雀無聲。這哪是什麼才女,分明就是自戀的花痴。難怪剛才會作出那麼偏激的舉動,大概是生怕別人奪走了她這‘唯一’的一首好詩。
紅衣女子還要再問,卻看見若露在婢女的攙扶下弱柳扶風的走上船來。大家都連忙閉口不提剛才的事,卻忍不住把頭轉向一邊偷偷的笑。
若露自以為自己一出場就能獲得同情,她柔弱的給大家行了禮:“若露剛才因為自家姐妹的爭執,誤了大家啟程的時間,還望大家見諒。”
若露故意提起剛才的事情,按理來說一定會有人為她說兩句話。可是整船的小姐們都各自攀談著,誰也沒接她的話。只有寶萱朗聲喊道:“開船吧!”
畫舫在湖面上緩緩的滑動,向湖心小島劃去。若露感到氣氛不對,這才發現坐在寶萱旁邊的若離。若露找了個角落坐下,嘴邊露出陰狠的笑,一定是若離告訴別人那首詩是她作的,所以大家才會不理睬自己。不過沒關係,一會兒自己就讓父親作證,到時候若離就等著丟人吧!
湖心島很快就到了。是一個不大的小島,島上種植著鮮花淺草,還有幾座亭臺。若離所乘的畫舫只是微微靠在岸邊,並不停穩,就那樣飄飄蕩蕩的在水面搖晃。幾個划船的女婢上了小島,不多時捧來各色瓜果茶點,擺滿了整艘畫舫。
若離這才知道,原來湖心島上都是給男客準備的,而女客則由小姐們和夫人們分乘兩艘畫舫,並不上岸。
由於若露的原因,小姐們的這艘畫舫到達的最晚。島上的詩會已經開始了,不時傳來喝彩之聲。只是因為遙遠,若離也聽不大清楚那些詩詞究竟如何。小姐們大多羞澀不敢表現,一時並沒有人提及作詩的事情,都在畫舫內三三兩兩聊著其它事。
若露從上船時就發現沒人願意跟她說話,這時候更加明顯。倒是有不少的小姐都主動湊到若離跟前示好,若離氣質出眾又為人和氣,一時跟大家都相處的不錯。
若露正想打斷她們的談話,一個婢女捧上筆墨紙硯對諸位小姐說:“我家主人請諸位小姐作詩,請小姐們把詩詞寫在紙上,並署上名字。再由奴婢帶給島上的大人們評鑑。”
寶萱率先站起來,正要接過筆墨,卻不想那婢女有開口問道:“那位是黎若露小姐?我家主人聽聞小姐奇才,希望能由小姐寫下第一首。”
畫舫上不平之聲四起,寶萱無所謂的退了一步,對若露說:“那就你先來吧。本來作詩就無趣,本小姐今年不做了。”
寶萱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盯住若露。若露正準備上前的腳步也停了下來。可是她想到了若離,立刻就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今天自己的詩能選給皇上,說不定以後連寶萱也不用放在眼裡!若露假裝不知所措的走上前,提筆寫下那首早就準備好的詩,然後在一片抽氣聲中扭捏著坐下。
若露坐下以後,其他小姐也紛紛上前寫好自己的詩詞。若離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