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有心人的揣測之下,這種關係便顯得越發不尋常起來。
若離卻不知這背後暗潮洶湧。只當高枕無憂。畢竟此次西廂入賬,對於若露的打擊也是致命的。至少她以後捨不得將手上的錢財,隨意打賞出去收買人心。
尤其是之後的兩天中,黎府上下萬眾歸心,幾乎全數以若離馬首是瞻。當然。秀兒這個反面教材的下場,也成為一個強有力的威懾。
幾場秋雨過去,天氣轉眼就涼。深秋與初冬之間格外溼冷。若離連在自己的屋子裡都穿了厚實的衣裙。手上端著個熱茶盞子,呆呆地望著窗外淅瀝不斷的雨水,眼中裡分明有些特別的神色。
“小姐又在想什麼呢?”踏歌走進屋子,取過一鑲毛的薄緞氅子給若離披上,打斷若離的思緒。
自從若離從梵音寺歸來之後就時常會這樣。初回府時。因為秀兒的事情壓著所以還不明顯。可是這幾日,這初冬的雨一落下來,若離小姐便偶然會望著雨滴,不知不覺便有些失神。
“天氣涼了,人就犯懶些。哪裡有在想什麼?”若離聽見踏歌出聲詢問,有些不自然地收回了目光:“有訊息了嗎?”
踏歌‘噗嗤’一聲笑了:“小姐還說沒在想什麼?怎麼一開口便問伯雅公子的訊息?”
若離正是吩咐踏歌出去打聽。看看伯雅公子最近都在忙些什麼。
“從那日起就不告而別,至今都沒見蹤影。咱們連個道謝的地方都沒有。”若離見踏歌已經識破,也不再掩飾輕笑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惦記他難道不該?”
自從伯雅雨夜冒險從山崖上下來救了若離,踏歌對這個公子的好感度就直線上升。伯雅雖是商賈出身。有些油滑,但難得是個有擔當的。不知要比那些道貌岸然卻有膽小虛偽的人強上多少倍去。
踏歌一直覺得自家小姐完美的無人可攀。現在看來,與伯雅公子若是能成一對,倒是十分合適。
可踏歌這一回打聽來的訊息卻讓她有些猶豫:“奴婢去懸壺堂問過了,秦掌櫃終於親口承認了懸壺堂就是公子的產業。只是……”
“只是什麼?”若離有些愕然。伯雅名滿安陽城,照理說打聽個他的訊息應該不難。怎麼踏歌卻似乎無一無所獲?
踏歌道也並不全是一無所獲:“秦掌櫃說伯雅公子進京去了。不知何時回來。”
難怪一直沒有訊息,原來是進京去了!若離一時有些怔忪。安陽城與北方的京城相隔千里,單單是一個來回便要數月。況且秦掌櫃還說不知何時回來。難怪踏歌支支吾吾不好開口。
伯雅未曾留下任何聯絡的方式,若離身為女子厚著臉皮滿大街的找人,結果居然得了這麼個讓人哭笑不得的訊息。不過既然伯雅不在安陽城,想來是也未曾把那日的事情放在心上。若離從來不是庸人自擾的女子。當下也便不再去想這這事。
若離這些天見到下雨,總能想起那日二人遊山的情景來。只等伯雅日後回來,要是還能記得。便做東請他一頓飯,當做報答了。
“許是有急事要忙吧。”若離將開著的窗子闔上,擋住窗外不斷落下的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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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五章 格外刺眼
伯雅公子的事情,並未能讓若離惆悵多久。【本書由】因為一個更驚人的訊息,以迅雷之勢席捲了黎府。
雪煙早產了。
同樣的把戲,再玩一次也不會有人搭理。所以這一回,雪煙是真真的要生了。
若離仍然是府中最早知曉訊息的。自從查抄了若露的西廂,她現在風頭正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