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大人但說無妨,不管你說什麼,本宮都不會怪罪與你。”
藍修為上前跪地,緩緩的小聲說道:“哪裡治不好,只是那些太醫不敢醫治罷了。”
鳳卿一聽,凝眉問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們不敢給祥嬪治好了,都以為是全貴妃害的祥嬪,他們若是治好了祥嬪,那全貴妃豈不是要”
鳳卿一聽,嘆道:“什麼?怎麼會這樣?難道,就這麼任由祥嬪自生自滅不成?”
藍修為淡淡說道:“也不是,皇上那讓微臣去瞧過。”
鳳卿楞了一下,又問:“怎麼?皇上命你做的事,你都敢違抗不成?”
藍修為面色為難,鳳卿看出他不願說,可還是逼問著,藍修為只能小聲說道:“微臣只能盡力而為,保住命是沒問題的,可是,若是完全醫好,再生育,恐怕微臣就沒這個本事了,所以,娘娘,這事日後,您別再提了,否則”
藍修為欲言又止,就這麼退下了。
凝珠緩緩走上前,問道:“娘娘以為,是誰也在為難著藍大人?”
鳳卿看向凝珠,淡然一笑,道:“還能有誰,除了太后還能有誰敢控制皇上的人?”
“這藍大人既然是皇上的心腹,又為何替太后辦事?”
鳳卿搖搖頭,道:“藍大人的確是皇上的心腹,可他也沒有為太后辦事,只是,太后可能警告過他什麼,他處於權宜之計,才沒有直接救了祥嬪,只是,暗地裡保住了她的命。”
鳳卿站起身,看著屋外綠葉飄搖,不禁嘆了口氣,唸叨著:“一葉浮萍半生遙,後宮女子,都不過是這皇城中的一葉浮沉罷了。”
雖說,眾人都懷疑全貴妃,可沒人又確切的證據。
即便是說起那日在全貴妃那用膳的事,也無從捉髒,畢竟每道菜餚全貴妃都吃過了,沒有什麼和祥嬪分開吃了不一樣的東西。
皓寧那,也是對這事將信將疑,也一直沒有見全貴妃。
而祥嬪,經過藍修為的偷偷診治,命是保住了,可是,侍寢,想都別想了。
這沒有了利用價值,太后自然是想把她踢得遠遠地。
慈寧宮裡,皓寧前去給太后請安。
太后自然,趁著這個時候,趕緊把祥嬪給打發了。
太后嘆著氣,說道:“祥嬪這孩子也著實可憐。”
皓寧也嘆了口氣,淡淡說道:“舒寶,初入宮時甚是機靈可愛,一晃十年過去了,人多少是變了些。”
太后聽這話,沒說什麼,只是開始自己的盤算。
“這後宮人多嘴雜,女人多的地方,事就多,事多了,也生活也就不自在了。”
皓寧聽這話,像是有什麼要說,淡淡一笑,說道:“可是,皇額娘覺得哪裡不適?”
太后婉婉一笑,道:“倒也不是,只是,祥嬪怕是好不了,這後宮不善養病,倒不如把她送去綺春園,好好奉養著,說不定,那清淨點的地方,到能把病養好。”
皓寧琢磨著,微微點點道:“皇額娘說的倒也是,這後宮終究不是個養病的地方,不如綺春園,適合頤養天年,,那便依照皇額孃的意思辦吧。”
祥嬪就這麼的又被打發出去了,可這次,恐怕是再也回不來了。
而她的兒子,五阿哥,也成功的被太后留在了身邊,成了一個小棋子。
全貴妃被禁足在自己的景仁宮裡,太后讓她好好反省反省自己。
很快的,這後宮便要上演奪子的撕逼大戰了。
永和宮那,每日晨昏依舊進行著,除了全貴妃以外,都依舊去給綰童請安。
恬妃是最想得到五阿哥的人,可論位分,她之上有鳳卿與全貴妃,二人之上更是有綰童這位皇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