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鳳卿慌了手腳。
若是,這文鬥出賣了自己,不跟自己一心了,不用他便罷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若是,文鬥壓根沒與自己異心,只是,私自做了些不該做的事。
那自己,究竟是該保他,還是
佩香連連磕頭,喊道:“娘娘,奴婢也是沒辦法了,是,元嬪娘娘逼著奴婢這麼做的。”
鳳卿一聽,是元嬪這個幕後黑手。
“說,快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佩香哭泣著答道:“前幾日,元嬪娘娘派人將奴婢抓了去,讓奴婢暗中在豫妃娘娘的藥中下毒,讓奴婢在給豫妃娘娘換藥時,趁機毒死娘娘,可是,可是。”
鳳卿一聽,急的忙喊道:“可是什麼?”
佩香原原本本說出了一切,鳳卿從佩香口中得到並不一定是真的。
還是得再問問文鬥,兩個人應該是沒有時間串供的,畢竟抓住他們的時候,兩個人不過是剛見面。
正殿內,佩香被凝珠帶了出去,而文鬥被小寧子給押送了進來。
文鬥上前跪地行禮,鳳卿看著文鬥,緩緩喘著粗氣,說道:“文鬥,你為何要保住佩香?”
鳳卿這麼一問,文鬥不禁抬頭,微微皺著眉,說道:“佩香什麼都說了?”
鳳卿點點頭,又喘了口粗氣,卻沒有說什麼。
文鬥眼珠子左右晃了一下,先是低著頭思索著什麼又抬頭看向鳳卿。
“微臣,微臣只是可憐佩香,元嬪娘娘用她的家人威脅佩香,被微臣無意中聽到,所以,所以佩香加害豫妃之後,微臣並未揭穿。”
鳳卿搖著頭,氣得不行,喊道:“文鬥,你太糊塗了,豫妃好歹也是皇上的妃嬪,加害妃嬪本就是死罪,她佩香可是自幼伺候在豫妃身邊的,豫妃哪一點對不起過她,她這樣弒主,簡直是罪大惡極,即便是被逼無奈,也是罪無可恕。”
鳳卿這話音剛落,文鬥便急忙喊道:“所以,佩香根本沒有這麼做。”
鳳卿愣住了,這話怎麼前後不一,一會是她害的,一會又不是她害的,究竟是怎麼回事,那佩香不都承認了嗎?
文鬥趕忙接著解釋道:“娘娘,佩香根本沒有想到要出賣自己的主子,正是因為這點,卻不幸害死了豫妃。”
“怎麼回事?”
這真是越說越亂了,怎麼為了不害死豫妃,反倒是害死了豫妃。
文鬥將整件事一五一十,全部告訴了鳳卿,這才使得鳳卿明白了,為什麼文鬥會那麼說,不想加害豫妃,卻偏偏害死了豫妃是什麼意思。
“所以,你的意思是,佩香並不知那泡過鐵鏽的水,雖然與元嬪給的毒藥顏色相近,卻會害死豫妃,致使豫妃患破傷風,來不及救治,不治而亡?”
鳳卿問著文鬥,文鬥微微點點頭,說道:“事後,佩香自責不已,企圖以死謝罪,是微臣救下了她,並讓她好好活下去,日後為豫妃報仇。”
幻汐在一旁,不禁唸叨了一句:“娘娘,元嬪想要豫妃娘娘死,無非是因為前些日子,她向皇上請旨廢除豫妃娘娘位分的事,皇上沒同意,她才想道這麼做的。”
鳳卿這才想起來,對了,前些日子,元嬪請旨廢了豫妃的妃位,說是她有辱國體,不宜再留在宮中。
可皓寧思量了一下,確實這樣不合適,怎麼說也是伺候過自己的老人了,即便是自己不喜歡的,不得寵,也不能這樣,人家毀了容就廢了。
大不了送去綺春園奉養著後半生便是了。
可這還沒來得及下旨,元嬪就按耐不住了,以為皓寧想把這事當做沒有過。
元嬪本就因為豫妃與蔓常在只見秘密來往而氣憤著,這個時候,又加上皓寧袒護豫妃。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