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剛說完,鳳卿便輕咳了幾聲。
“太后,皇上這幾日國事繁忙,所以未能來看望太后。”
鳳卿不屑的陰冷一笑,道:“忙!皇上忙什麼?忙著看戲、忙著恩寵戲子!”
說完,又咳了幾聲,冷哼道:“皇上也未免太過分了,連自己的兄弟都不肯接見,忠親王也太可憐了。”
小光子見勢,趕忙跪在那往前挪了兩步。
“太后,您不舒服,還是躺下歇息吧!奴才在這伺候著您。”
小光子剛要上手攙扶一把,就被鳳卿給甩開了。
“哀家不敢老家你這個皇上身邊的大紅人了。”
說罷,便在錦娣的攙扶下,躺了下去,且還把身子側了過去。
正這時,殿外的小太監喊道:“皇上駕到。”
鳳卿壓根沒有理會,依舊側著身子躺著,紋絲未動。
可她卻衝著自己的宮人擺了擺手,吩咐著:“這裡沒你們的事了,都退下吧。”
小光子見勢明白了,趕緊行禮跪安了,錦娣等人也衝皇上行了禮後告退了。
擺擺手後,緩緩地走到康慈皇太后榻前,鳳卿又咳了幾聲。
這時才上前行了大禮,喊道:“兒臣參見太后。”
還真是新鮮了,從未見過給自己行大禮,今個竟還自稱‘兒臣’了。
鳳卿沒有理會,只當是自己壓根沒聽見,又喚了一聲‘太后’。
鳳卿還是沒有吭聲,也很尷尬,但也不能什麼也不說,就這麼僵著吧!
“太后,覺得鳳體怎麼樣了?”
“哀家沒事,皇上那麼繁忙,還要勞駕來看哀家,太辛苦了。”
咳咳咳!
鳳卿雖說了話,可卻並未轉過身,或是睜開眼看一眼。
“兒臣不辛苦,太后有病在身,兒臣理應早些來看望的,又怎麼會不來呢!”
的眼神充滿了試探,那身子仍舊跪在榻邊。
鳳卿這才緩緩地轉過身,在的攙扶下起了身,深吸了一口氣嘆道:“那就是說,哀家若是沒有病,你便不會來看哀家了?”
一聽,急忙低頭賠禮道歉一般。
“兒臣不是這個意思,太后對兒臣恩重如山,兒臣怎麼敢忘記呢!”
“也算你還記得!”
說完後,鳳卿咳了兩聲,深吸了口氣,喚道:“那麼,你起來吧。”
鳳卿伸手召喚著,激動地伸手拉著鳳卿的手起身。
“謝太后。”
“坐。”
一邊應著‘是’,一邊坐在了榻邊的凳子上,可這手始終沒有鬆開,開始再次關係起康慈皇太后的病情。
“太后,您還有哪裡不適?”
鳳卿左手微微撫到胸前,傷心的說著:“是哀家的心不舒服。”
聞言,心下咯噔一聲,鳳卿又咳了幾聲。
“皇上,可有見過忠親王?”
似有些緊張的眼珠子左轉右轉,竟扯了慌。
“有,有啊!前些日子兒臣狩獵的時候還見過六弟呢!”
鳳卿一聽,沒說實話,可也沒揭穿他。
“那麼,是否是皇上對忠親王有什麼不滿啊?”
“沒有啊!”
有些擔心,急忙不假思索的回著話。
“兒臣,平白無故幹嘛對他不滿啊!”
鳳卿轉過臉看著,淡淡的笑著:“那就好了,千枝萬葉同根生,皇上與忠親王名為君臣實乃兄弟,應該同心合力,不要讓人有閒話啊!”
“是,太后。”
“忠親王畢竟比皇上小兩歲,入軍機處必是要學上一段時日,若有什麼做的不好的,皇上還要耐心教導才是,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