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花味的。”
“這個是自然。”央良連連點頭。
交代完,莫離左右打量了一下,見早起的丫頭們都各自在忙事,便朝著央良靠近了幾步,笑著小聲的問道:“你們沒進錯房間吧?”
央良聞言,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不禁苦著臉朝莫離訴道:“夫人你不是沒興趣麼?”
莫離扯了扯嘴角,“我是沒有興趣,只是你們跟桑尼辦事都那麼大大咧咧的,我還不是怕你們弄巧成拙。”
她的話音才落,就聽見阿上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他們倆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
二人同時扭頭朝他看去:“什麼意思?”
阿上垂著一張臉,沒好氣的瞪著央良:“還問,我不是跟你說了,不是那個豬頭女麼?可是現在客棧都傳來了訊息,就是那個豬頭女,你真把那個男人糟蹋了,他要是知道是你把那個豬頭女抱到他房間去的,肯定罵你八輩子祖宗。”
那個豬頭女?莫離想起來,不禁好笑道:“就是被你揍的那個麼?原來還是五官端正的,你不要把人貶成這樣嘛。”
卻不想阿上低眉沉吟了一下,最後一臉正經的說道:“不對,那三個女人,都不能看。”
“切,在你眼裡哪個有知顏姐好看?”聽到他這番話,央良忍不住的嘀咕起來,一面朝著絕色如仙的夫人看去,阿上這個活生生的例子,讓他不得不信那句中原的話,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可是他的是青菜還是蘿蔔在哪裡呢?
閒話了一會兒,莫離交代了些事情,便朝阿上道:“月下粘柚子緊,這下看來她是顧及不了家裡了,你一會兒去把咱們二管家喊回來。”
柚子的夫君茲莫安錯是府上的名副其實的大管家,除外府上還有個掛職的二管家,只是他剛剛他那新婚日子一過就是一年,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府上了,如果不是莫離現在提起,央良都快把他這人忘記了。此刻不禁有些抱怨起來:“夫人你就不該給他發月錢,我們一個月才有四天的假,他這倒是好,成個親就是放假一年,換做別人家,孩子都能辦滿月酒了。”
下午莫離就見到了她這個掛職多時的二管家阿迦納塔,他是莫離所見過的彝族人最俊美的一個,甚至帶著些妖孽的感覺,而他的妻子沙瑪瑤也是個相貌姣好的彝族女子,而且出生貴族,父親是南黎北方白彝的寨老。算起來,阿迦納塔就是個高攀沙瑪家的小白臉。
“夫人是不是想我了?”他崇尚中原的文化,所以時常喜歡作中原人的打扮。但見他的人隨著聲音之後,從門外走進來,翩翩風流間,那手中的摺扇還有模有樣的扇著,這也罷了,他還每走一步,都會注意著自己的形象是否完美。
莫離最是見不得他這副臭美的樣子,忍不住的白了一眼,纖細的手指花花的撥著桌上的金算盤,“我已經預知了你三十年的工錢,現在想反悔也沒用了,以後在三十年,你就好好的在我府上做牛做馬吧!”隨著她的話音落,算盤聲音也止住。然後抬起頭來看著那個似乎毫不在意,依舊臭美的阿迦納塔,“你有意見麼?”
“當然·······沒有。”他底氣十足的聲音,可是在莫離威脅的眼神是之下,最後一個婉轉,聲音軟了下去。
“很好。”莫離環手抱胸靠在椅子上,滿意的點了點頭,隨之又笑得殷切道:“你若是不有意見,我會去跟阿瑤商量的。”
聽到莫離的話,阿迦納塔笑得十分諂媚,也顧不得自己的俊美形象了,湊到桌前去‘楚楚可憐’的說道:“夫人,別啊,我人都是你的了,你找阿瑤做什麼呢?”
雖然說南黎女子熱情火辣,可是對於男子,卻是及其的嚴格,向來是因為他們脫離母系社會的時間不如中原那般長遠吧!而這阿迦納塔,跟沙瑪瑤訂婚之後,到中原去,學著人家那些中原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