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父親沒有表情的臉。又看了看妹妹略帶懷疑的眼神。清了清嗓子道:“本來我根據掌握的那些資料,我得說秦沐陽是個城府極深滿腹心機的人。可再聽妹妹這樣一說,我認為他是一個複雜而又有些矛盾的人。最主要的一點還是他是個極為危險地人。”
他就說了這樣抽象的幾句話後就再也沒有說別的。
葉希曜這時才對如花道:“花兒,你雖然現在已經長大了,可還有些事還是要聽我的。我要你一定要記得我現在和你所說的話。”
如花看向葉希曜的目光中有不解,她不知道老爹為什麼要用這麼鄭重的語氣來說接下來的話。話裡那種不容置疑的語調沒來由地讓她感覺到有些害怕。
葉希曜地目光牢牢地逼視著如花地眼眼。道“花兒。你要記住。以後一定要離秦沐陽遠一些。像你大哥所說地。那是一個危險地男人。爹爹不想你將來受到傷害。你以後一定要牢牢地記住我現在所說地。將這句話放在心上。一定要離他遠遠地!”
從老爹地眼底如花看出了那種發自內心地擔憂。那種擔憂地眼神漸漸緩和了她心中因他這句話而產生地焦躁。撫平了從幽州回來後一直鬱結於心地那種不滿。那是父母對兒女地擔憂吧。好像許多年以前也有人用這種眼光看過自己呢。雖然還是完全不明白老爹這樣擔心地原因。她還是願意答應他這個有些奇怪地要求。
如花鄭重地朝著葉希曜點了點頭道:“父親地囑咐女兒一定會銘記於心地。”
如花地態度並沒緩解葉希曜眼中地擔憂。只是女兒答應得這般地認真。他就有再多地擔心也不想說出來。於是他又恢復了常態。對葉雲嶸道:“你以後如果事不忙就多陪陪你妹妹。特別是在她出門地時候。”
這句話讓如花有些不大願意了。什麼叫特別是出門地時候。難道自己剛才應承下地話就這樣沒有信用力。老爹還是真打算讓大哥看著自己地一舉一動?正想要表達一下不滿地時候。又想起了他剛才地眼神。終是沒有出聲。
她剛才答應得那般地鄭重。其中很大地一部分原因是想抹去他中地擔憂。她同意大哥和老爹對秦沐陽這個人地大部分評價。也確信他是個有點危險地男人。可是她一直在心中有一種直覺。她並不認為秦沐陽會真正地傷害自己。當然這只是一種純直覺。就是沒有科學根據地那種。既便“冰語”地教訓就擺在眼前。她依然還是有這種感覺。有人說女人是一種直覺地動物。誰說不是呢。
當然她答應老爹的話並不是敷衍。就是沒有老爹的這番叮嚀她也打算以後離他遠遠的。因為她發現只要與他碰了面一準沒好事,他簡直就是麻煩的代名詞。她現在就夠忙了,以後有回春堂的事她只會更忙,沒有那麼多閒工夫去處理那些麻煩。更重要的是在她心中一直個聲音告誡她,離他遠一點。如花覺得他對自己來說就像是一個迷,充滿著一種秘密感。她一直記得前世有一句名言,好像是說如果你對一個人的神秘開始感興趣了,那你就離愛上他不遠了。
天啊,“愛”是個多麼可怕的詞。她前生雖談過幾次小戀愛。卻從來沒有真正發自內心的愛過一個男人。看著自己那些小姐妹們一個個為了情之一字死去活來的。讓她打從心底裡對這個字產生了一種恐懼。每每由她來陪著她們渡過傷痛地那個時候她就會無比的慶幸自己沒有真正的愛過一人,但同時有一絲絲淡淡的遺憾。自己沒有體會過那種所謂刻骨銘心呢。她沒有愛,她甚至不認為自己有愛人的能力,那些男朋友離開她時。留下的只有寂寞而沒有傷痛。那這一輩子呢?這一輩子自己會不會愛上一個人?如果真地有,那個人又會是誰?現在又在哪裡呢?
可無論怎樣,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