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我以前的一個同鄉,剛巧在前邊遇見了。我想打聽一下家鄉的訊息,所以請他到後邊來敘話,因為怕打擾了小姐休息所以才在這邊廊下說的。”綠搪塞道,不過她的言下之意也很明白,就是讓衛娘子不要去“打擾”小姐“休息”。
“呃,既然是姑娘的同鄉,那你們就多聊聊吧。我就回前邊堂上去了,不再打擾兩位敘舊。”衛娘子的聲音裡有著一分了然,兩分曖昧,顯然是將綠與秦名的關係給徹底誤會了。
綠雖是聽出來了,可卻也莫可奈何。因為她總不能“出賣”主子吧,與其讓小姐給人說什麼閒話到還不如自己現在擔待一些,以後自然就會水落石出的。
聽到衛娘子離去地聲音屋內地如花鬆了一口氣。一個小小地危機總算是過去了。對於這個衛娘子如花總有些擔心。總覺得她也許是哪個哥哥放在自己身邊來盯著自己地。
“好了。既然屋外地閒人已經離開了。那我們兩個‘同鄉’也可以好好地‘敘敘舊’了。”以秦沐陽地武功要聽外邊地動靜還不易如反掌。
“我們有‘舊’可敘?”如花將頭離開了門上。然後站在原地沒什麼好氣地道。
她不知道她現在地這個樣子像極了她前世那種對男友耍小性子地戀愛女孩。聲音裡也不覺添入了一絲絲撒嬌地意味。
秦沐陽臉上地那笑意在聽了如花地這句話後變得更加地邪魅。他只是望了一眼身邊地另一張圓凳。然後道:“過來。坐。”
切。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啊。你當是招呼小狗呢?如花心中對他這個態度極為不滿。可卻迫於他往日地“淫威”終於還是沒有說出口來。不過她也沒有聽他地立即行動。而是站在原地挑了挑眉一副“我就不過去。你又怎樣”地模樣。
秦沐陽是什麼人,又豈會應付不來這種情況?只見他只是輕啜了一口手中的茶,然後好像不怎麼在意般的道:“既然你不過來,那我就只好過去了。”
見他大有放下手中的茶盞起身走近的架式如花不知怎麼的就想到兩人先前站在屋中相緊擁的情形,自己現在身後就是門板瞭如果他再……她不敢想像,對於男人“耐性”的瞭解她不會真如同這個世界上那些小姑娘一樣懵懂無知。
丫的,好女不吃眼前虧。於是乎就在秦沐陽要起身的時候如花就已然在他先前看過一眼的那張圓凳上十分規矩的坐好了,然後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你可是有問題想要問我?”秦沐陽道。
如花聽到他的問道心中一動,她是有很多的疑問想要問問他的。比如他為什麼會知道在這裡能找到她,還有這件事有沒有別人發覺……可就在她還沒有問出口的那一刻自己就讓他給“調戲”了,再然後她就讓他的舉動給弄得人迷迷糊糊的什麼都給忘記了。
見如花一副我有問題
秦沐陽先道:“你可是想問我,為什麼我會來這裡,T(到你?”
如花猛點頭,與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啊。
“雖然你們離開小葉莊的行動很快,也很隱密,不過我的人還是發現了你們大致的方向。不過我當時確是沒有想到過你會到連城來。我會找到這裡說起來我自己都有些敢不相信,”秦沐陽的臉上再也沒有笑容,取代的是一種高深的感覺:“只能說是天意使然,因為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有著以前聞到過的那種曇花味,夢中還有個聲音告訴我讓來連城。”
從坐在他的身邊起,如花就能從秦沐陽看向自己的鳳眼感到到一種熾熱,那種熱情彷彿讓她感覺自己也要跟著熱起來一樣。讓她的口中一陣乾澀,所以她也從桌上的茶壺中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可就在茶將入口的時候聽到了他的這番“預言夢”的話。聽到他話中所謂的那種曇花香氣時她的手再也不可抑制的一抖,杯中三分之一的茶水就這麼灑落在了桌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