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名日軍渾然不知他們即將面對一場生死廝殺,他們也只是看到那個瘦瘦的百姓解開了繩子牽著羊就往院子裡跑,卻哪知道商震他們也是急忙活。
當時可是看到這五名日軍過來了,他們才往回跑的,商震也只是才換完了衣服出來牽的羊。
“咣噹”一聲,商震進了院自然就把那院門關上了,從山坡上奔下來的那四名日軍已是狂奔起來,同時還沒忘給自己的步槍安上了刺刀,既然不能開槍還想搶羊,那麼他們也只能用刺刀了。
他們笨尋思都能想到那個“百姓”衝進了院子那肯定是要插門的,這要是讓人家插上了他們還得砸門。
他們在山坡上可是看到了,別看這家也只是土房可偏偏是個大院子,那圍牆都是用土坯砌成的,那木頭門看著也挺厚重的上面還有著如同房脊一般的雨棚。
片刻功夫那四名日軍士兵便衝到了那院門前,那名日軍曹長抬腿一腳就踹在了那大門上發出“砰”的一聲。
大門果然沒開,牆頭門上的灰塵便被震得“噗噗”往下落,不用問,那門肯定是被在裡面插上了!
那名日軍曹長抬腿又用力踹了一腳,可那門框子雖然晃動那大門卻依舊巋然不動。
砸門也有砸門的辦法,那日軍曹長便招呼了一聲,他便和一名士兵往後退了幾步然後齊齊跑了起來就用肩膀硬生生的撞了上去!
兩個人加上助跑之力這撞上去的力量,可就比一個人用腳踹的力量大多了。
別看日軍普遍個子矮小,但是身體普遍很壯,那一個個長得都跟地缸似的,兩名日軍用肩膀一撞之際,就聽到大門發出“轟”的一聲,塵土飛揚且不說,就連上面的雨棚都被撞的顫動了起來。
幾名日軍一看這事情有門兒,他們便又向後退去,這回依舊是兩個人向前助跑猛撞。
在他們想來這一撞之下,必然又是轟的一聲,可是卻哪想到就在他們身體快撞到門板之上時,那大門突然開了,兩名日軍收勢不及直接便側著身子撲倒在了院子中!
你說他們又怎麼可能不倒?他們把勁兒全用到了肩膀上,底盤不穩,就等於直接被閃了一下。
可以,就在他們倒地的瞬間,從旁邊就竄出幾個人來,手中端著的步槍閃著明晃晃的刺刀就向那兩名日軍扎去。
這種情況下,那兩名日軍又怎麼可能撈到好?
隨後衝過來的第三名日軍一腳門裡一腳門外,那腦瓜子當時“嗡”的就是一下。
他也只是剛意識到被東北軍埋伏了,因為他看到那幾個人全都穿著東北軍的服裝。
可是他既然已經露了面了,又如何能逃掉?從他左面有一人一刺刀又紮了過來。
只不過這一刀扎的位置是紮在了他的側面,側面那是什麼?那用東北話講就是人的肋叉子,也就是肋骨。
那刺刀直接就刺到了這個日軍的肋骨上,雖然刺的那名日軍大叫了一聲,可是那刀並沒有刺進去。
只是這名日軍慘叫出聲之際,他的正面有一人的刺刀又到了,這一次刀正紮在他的心窩處,直接“噗”的一聲就把他紮了個透心涼!
要說這是最幸運的無疑是最後一名,也就是第四名日軍了。
這第四名日軍個子最矮,也只是聽到同伴的慘叫,卻由於前面的那個同伴遮住了視線並沒有看清發生什麼。
可是隨後他就清楚了,因為他看到了,一把刺刀已是從自己同伴的後心處冒了出來!
這第四名日軍大叫了一聲,拖著步槍便往後退,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夥這四個人中了埋伏了。
只是他轉身之際,就瞥見左右兩側又有東北軍士兵出現,那卻都是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正往他這裡撲呢。
到了此時又怎麼可能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