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的小團體再次行動了起來,原本因為錦州被日軍佔了的侯看山這回又多加了四個字的形容詞:蔫頭打腦。
他們一共就五個人,錢串兒和二憨子自不必說,那就是和商震一夥的,而這回陳翰文也擺明態度了,他那就等於被孤立了起來。
因為蔫頭耷腦走的慢他自然就跟在了後面,而這時走在前面的二憨子就頻頻回頭看。
“二憨子,你看啥呢?”錢串兒注意到了二憨子的舉動便問。
“不行!我得到最後面去!”二憨子很嚴肅的說。
“為啥?”商震和錢串兒都好奇地問。
“那個王八犢子玩意兒,我看就不像好東西,他可別在後面打咱們的黑槍!”原來二憨子想的竟然是這個問題。
誰說實在人就一定是實在心眼,實在人只是實在,實在可不等於虎。
“不至於。”商震可不這麼認為。
“咋不至於?”死心眼兒的二憨子不同意。
“串兒,你記不記得咱們聽說過的那個啥?”二憨子依舊嚴肅的說。
“去吧去吧,那你走在最後面啊,可不許子彈再弄走了火!”一向瞭解二憨子的錢串兒說道。
他當然知道二憨子有時會有自己的小聰明,一個有著小聰明的死心眼子的人會怎麼做呢?那就一定會把那小聰明進行到底的!
眼見二憨子“哦”了一聲往後去了,商震才低聲問錢串兒:“”剛才二憨子說的那個啥事兒到底是啥事兒?”
“哦。”錢串兒便跟商震解釋道,“聽說的事兒,就是有個連的新兵被老兵們給揍了,一氣之下,半夜用刀捅死了好幾個欺負他的人!”
“這樣啊。”商震點頭,“那沒有揍他的人他動了嗎?”
“那倒沒有,冤有頭,債有主,他把欺負自己的那幾個老兵殺了之後,自己就給了自己一槍。”錢串兒接著解釋。
“噢,冤有頭債有主,是個爺們兒!”商震又點頭不過他隨即好奇的問道,“他用的是你這樣的短槍嗎?”
“不是,是步槍。一個當兵的哪有短槍,我這槍是我們連長陣亡了,我從他身上摘回來的。”錢串兒繼續解釋。
商震的眼中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便問:“用步槍怎麼給自己打一槍啊?”
商震說完了還伸手倒端步槍往自己身上比劃。
在商震看來步槍那麼長,人胳膊可沒有那麼長,那怎麼用手指扣扳機把槍倒轉過來打自己呢?
“哈”,一看商震的樣子錢串兒便笑了,“看來你真是個新兵啊!”
“本來就是新兵,我啥時候騙過你?”商震回到。
“用步槍自殺,就是把槍托杵在地上拿槍對著自己的下巴呀還是腦袋呀,然後用腳趾頭去蹬扳機的。”作為老兵的錢串兒也只能給商震接著上課。
“這樣也行!”真談不上見多識廣的商震便邊走著邊把自己的腳丫子伸了出去,然後還模擬的說了一聲“pang”。
錢串兒就笑。
只是沒等錢串兒笑完呢,他們就聽到前方真的就傳來了“pang”的一聲槍響!
自打商震他們五個靠近錦州城以來,他們真的沒有聽到一聲槍響,所以此時這一聲槍響,聽著是那麼的刺耳。
在那槍響聲中,五個人同時一哆嗦便把各自的槍都端了起來。
而這時那槍聲便雜亂地響了起來,那槍聲談不起來有多麼密集可是也絕不少。
“壞了,不是日本人把那幾個學生殺了吧?”商震說了一句,拿著他的花機關就往前急跑。
在商震的提議下,他們從錦州城外離開沿原路返回,為的就是把那幾個男女學生帶走省得他們羊入虎口。
商震他們五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