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七旅真的來了,只不過卻是被督戰隊用槍壓著來的!
聽著前方的槍炮聲,那些潰兵們腿肚子就開始打哆嗦,而這時旅長劉成義也只是揮了一下手,於是督戰隊在後面就把花機關端了起來。
那些潰兵看著劉成義那彷彿能把人吃了的眼神,知道如果不向前,旅長真的就會用槍把他們給突突了。
於是他們只能向前,最終當他們在一道山嶺的脊線後剛埋伏下來時,他們便看到騎兵旅撤了下來。
就人家那些騎兵在這些本來就沒有什麼鬥志的臨時組織起來的潰兵眼裡,那本來是神一樣的存在。
可是現在當這些騎兵帶著戰火的氣息從那山嶺下走過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雄糾糾氣昂昂,不能說是打了敗仗可是卻也傷兵無算。
“看到沒,那馬身上都是帶血的!”
“你看到沒有,那個傷員的腿已經沒有了!”
“這馬咋這麼多啊,上面騎馬的人可不多,我艹,上面的人都死了啊!”
山領之上士兵們的議論聲紛然而起,以至於他們的長官不得不大聲呵斥彈壓。
新七旅就是這樣一支隊伍,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他們本來是在熱河的東北軍,那裡的軍隊卻是整個東北軍裡出了名的“垃圾”。
試想,一支既販大煙又抽大煙的隊伍那路走多了一點都會上喘,你若不拿槍逼著又如何指望他們戰鬥?
想當初王老帽他們到了新連隊裡,憑他們十多個人先後打了兩架就放倒了人家幾十號人,那固然有他們是老兵敢下死手的原因,卻也是因為他們的那些對手實在是有些爛!
騎兵山下行,步兵山上看,山下的騎兵自然看到了山上的步兵,可是騎兵們又如何會理會那山上的步兵呢,誰叫新七旅名聲在外呢。
騎兵隊伍過去了,新七旅計程車兵們便就又覺得心裡沒底兒了。
他們原來當然知道騎兵旅在前面頂著呢,而現在騎兵旅撤下來了,那麼再面對那如狼似虎的小日本的隊伍豈不就是他們?
騎兵旅終於過去了,便有那軍官命令小心一些準備戰鬥了。
於是這些士兵們便看著前方的山口,又過了一會兒就又士兵低聲叫道:“來、來人了!”
天地良心,他並不是結巴,他也只是有些緊張。
而他的一聲低叫裡有比他更緊張計程車兵便拉動槍栓了。
“***!把保險關了,那是自己人不知道啊?”多虧有軍官及時發現了情況大聲呵斥道。
於是那些士兵忙關了保險,再看那山口裡也只是走出了三個士兵罷了。
而當那三個士兵走到山嶺下時便也注意到了山上有人,他們便徑直奔山上行來。
“哪部份的?”自有軍官喝問道。
“偵察連的,旅長在哪裡?”那三個士兵中就有人回答。
“有沒有人認識他們?”那軍官便問手下的人。
到底有老兵回答:“看著眼熟,是偵察連的。”
“你們連長叫啥?”那軍官便再次問道。
“李樂!”下面計程車兵回答。
“自己人,上來吧!”那軍官便說道,然後就吩咐手下人道,“帶他們去見旅長!”
當那三個士兵從他們身邊走過的時候,那個軍官便又對自己手下的這幫“烏合之眾”道:“看看人家,人家也是咱們新七旅的,人家是從火線上下來的,再看看你們,看著你們我就特麼的來氣!”
那些士兵自然不會頂嘴,至於心裡想的是什麼卻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只是又過了幾分鐘便又有士兵低叫了起來:“看,前面又來人了!”
有了上回的經驗,士兵們沒有再動槍,而當那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