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震他們現在窮,自然沒有人家軍統有錢,他們帶的吃的也吃得差不多了,可是商震卻也同樣把那拉車的馬給殺了!
而這半個多月都過去了,他們覺得風聲也該過去了,這才按原計劃沿著那山區的邊緣一路向西行來。
這一走就是一天。
好在他們這一夥人都是吃苦吃慣了的。
商震帶著那幾個人都經過特訓了,體力比原來還好呢。
而那五個學生自打從瀋陽出來到這裡,那也是經過了千山萬水,雖然說走的慢一些,去也能夠忍受。
眼看著已近黃昏商震便開始眨摸周圍的地形,他們需要夜宿了。
最終商震選中了平坦雪地中的一座小山。
那雪地之所以平,是因為那裡本是水面,現在是冬季就已經結冰了,上面就蓋了一層薄薄的雪。
商震他們也是需要喝水的。
最終他們這一行人便全上了那小山上的樹林中,樹林中的枯枝也不少,這時二憨子就把自己揹著一個袋子放了下來。
他開啟袋口,袋子裡面裝的是一個小的鐵爐子,那是他們路過一個城鎮時出去買的。
這冰天雪地的總不能當大夥總吃凍的東西,還是需要起火的。
“你們抓緊弄飯吃,我到周圍轉轉。”商震說道。
“我跟你去。”馬二虎子便說道,說完了,他把自己的花機關扔給了二憨子卻是把二憨子的步槍抄了起來。
“你換槍幹啥?”二憨子不滿的問道。
“萬一有啥情況呢,長短搭配。”馬二虎子拎著步槍跟商震走了。
“等等,我也去!”這時一個女聲響了起來,那是冷小稚。
眾人的目光變得古怪起來,商震回了一下頭沒吭聲,轉回身接著走。
他們這夥人可是在一起吃住坐臥有半個多月了。
現在所有人都看明白了,楚天說冷小稚是自己的未婚妻,可冷小稚跟楚天那就是不冷不熱的,以至於背後那幾個士兵都說楚天是剃頭挑子——一頭熱。
在這一路上商震和冷小稚也沒刻意的在一起說過話,在別人眼裡看來也沒有什麼特殊情況。
既然此時還有馬二虎子這個第三者跟著,那麼冷小稚不嫌累,樂意跟著商震他們晃一圈,那就晃一圈吧。
商震在前面走,只是觀察小山周圍的地形,倒是馬二虎子眼見冷小稚追了上來關心的問道:“你說你一個女孩家,這天天在野外混,冷不冷?”
“冷。”冷小稚實話實說,她感覺著今天的氣溫又說道,“今天只怕得有20度。”
“啥20度?”馬二虎子沒有聽明白。
“攝氏零下20度,就是形容冷的程度的。”冷小智解釋道。
馬二虎子撓了撓頭,他還是搞不明白,本身馬二虎子就不識幾個字,自然他也不知道什麼攝氏零下多少度的說法。
想了一下馬二虎子就又問道:“冷,老冷了,賊拉的冷,嘎(gá)嘎冷,鬼吡牙,你說的是哪種吧?”
馬二虎子的說法一下子把冷小稚逗樂了。
冷小稚是理解馬二虎子對冷的分級的。
沒有什麼文化,自然不知道什麼是溫度計,也不知道什麼是攝氏零下多少度。但是卻可以根據自己的主觀體驗來給冷進行程度上的劃分。
冷小稚想了一下說道:“零下20度,在你說的冷和老冷了中間吧,咱們家說的鬼呲牙得在零下40度左右。”
“哦”,馬二虎子點頭了,冷小稚這麼一說他就明白多了。
商震依舊在前面走,走的也不快,顯然也是怕走快了冷小稚跟不上,不過也沒有參與到談話中,他依舊看著周圍的地形。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