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咕道。
然後那軍統隊長就覺得自己的屁股突然一涼,這是一種什麼感覺還用說嗎?他在初秋裡蹲著解大號時才會有這種感覺,他的褲衩子竟然被人往下拽了。
而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那士兵說道:“這狗日的屁股蛋子挺白呀!”然後就是極其響亮的“啪”的一聲。
而這時那隊長渾身上下就是一顫,屁股一痛的同時,他感覺自己的臉“騰”的一下就漲紅了。
至於發生了什麼事,這根本不需要問了。
這位軍統隊長自然也是見過世面的人。
只是他真沒有想到,這些綁架了他們計程車兵會如此對待他們。
他們被人家打了一頓耳光,即使把他們打成了豬頭,可是這也不是什麼重大的傷害,畢竟只是皮肉傷。
他們軍統的人對待他們所抓捕到罪犯,灌辣椒水坐老虎凳皮鞭蘸涼水,用的酷刑多了去了,打嘴巴子那還算是刑罰嗎?
可問題是這打大嘴巴子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現在那軍統隊長都恨不得自己現在是綁架自己這夥人的先前的那兩個士兵了,身上綁滿手榴彈,他毫不介意去拉那手榴彈的弦,然後“轟”的一聲與這幫侮辱他的東北軍同歸於盡!
“士可殺不可辱!”而這他就聽有人替自己說出了心聲。
對,士可殺不可辱,你們這些東北的王八蛋,憑什麼如此侮辱我?
看來扒自己褲衩子的那個東北兵侮辱自己做得過份了,終是引起同伴的不滿。
“**毛可殺不可辱!”而這時就有士兵接話,很顯然是剛才扒自己褲衩子的那個,“日本鬼子禍害咱們中國人,禍害完了的大姑娘小媳婦兒還沒忘了往身上撒泡尿,你有那屁話去跟日本鬼子說去!”
“可他不是日本鬼子,和咱們一樣也是當兵的。”那個為自己打抱不平計程車兵說道。
“咱們用武器打日本鬼子,他不讓咱們弄武器,那你說他是不是和日本人一夥的?”扒了他褲衩的那個士兵就問。
“話不是這麼說的——”那個士兵還要辯解,可是這時已經有另外的人說道:“都磨嘰個屁,走了,咱們該走了!”
這個說話的人顯然是當官的。
他的話聲一起,那兩個士兵不再因為扒了褲衩子的事而辯論,周圍便有悉瑣聲和槍械的碰撞聲響起,聽聲音那群綁了他們的東北兵士兵便往西去了。
耳聽著那夥人真的走遠了,軍統的這些人才嘗試站起來,只是所有人一動,便又是一片嗚嗚之聲,他們中好幾個感覺都和同伴撞到了一起。
一個多小時後,終於有軍統的人掙脫了綁手的繩子,於是一幫二,二幫四,四幫八,終於他們都獲得了自由。
眼見著他們彼此被人家打的豬頭脹腦的也就不說了,到了這時他們卻才發現,那些東北軍士兵在抽走了他們腰帶之後,卻是又用綁腿將他們所有人的褲腰全都連在了一起。
看來那幫東北軍士兵是想在他們起身之際給他們來個集體扒褲衩,結果卻沒有做好。
“這幫狗日的,我和你們沒完!”那個軍統隊長氣急敗壞的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