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日軍的隊副又高喊了起來,他是軍官他必須組織起自己計程車兵來。
可惜他由於情急卻忘了,現在是黑暗之中,他本不應當出聲的。
所以就在他出聲高喊之際,黑暗之中便飛來一塊磚頭直接砸到了他的臉上,夜太黑誰知道那個磚頭有多大又砸出了一個什麼效果呢,在夜幕之下可視為黑暗便是未知,倒是那名日軍隊副剛下完命令就一聲慘叫讓日軍心寒。
“啪嗒”,又一名日軍士兵突然打燃了自己的打火機。
可是那火苗乍亮,黑暗之中忽然就有寒光一閃,然後就是“當”的一聲,那個金屬質的打火機便被打落在地。
火苗滅了也就罷了,那名剛剛陡膽弄出光亮的日軍士兵便也大叫了一聲,那是有利器打飛了他手中的打火機後又刺在了他的手上!
“***”“***”有日軍士兵不受控制的又大叫了起來。
他們大叫當然是有理由的,這回可不僅僅是因為敵人混在了這個屋子中間,更是因為混在他們中間的敵人竟然還不止一人!
否則的話,那又怎麼可能能如此湊巧的有人從另外一個方向打滅了那個打火機?
無人可以形容接下來這個黑屋子裡的混亂。
佛家說萬事皆空,那可不是說啥都是空的都是沒有的,那是說任何事物都是有各種因緣組成的,因緣聚則物生,因緣散便無實體轉眼為空。
這個道理在此時也能說的通。
黑夜、敵我混雜難辨、人人以為身旁就是敵人卻擔心身旁又是夥伴,可偏偏又要分出生死,是敵人那就要想法弄死他,是自己人要是弄死了那就是誤殺。
恐怖效應就這樣誕生了,屋子裡的日軍由於緊張變得人人過激起來,而隨著有一名日軍再次慘叫出聲,其他日軍終於不再沉默開始大叫出聲用以分清敵我了!
可是光喊就能分清敵我嗎?甲日軍說了一句日語,乙日軍便應和了一聲,從理論上來講甲日軍就可以認為乙日軍是自己人了。
可問題是如果那乙日軍伸手打了一下甲日軍呢?或者說就在乙日軍身旁有人別管是用啥了,槍托也好,磚頭也罷,就給了甲日軍那麼一下,那麼甲日軍還會認為乙日軍是自己人嗎?
甲日軍不再認為乙日軍是自己人那會怎麼辦?答案也有一個,那就是——幹他!
屋子裡的日軍嘈雜了混亂了起來,這種情形說是羊群裡進了一隻狼或者狗是不足以形容其混亂的,卻更象雞架裡那些正蹲在橫杆上的一群雞中鑽進了一隻黃鼠狼!一時之間這個大屋子裡就變得雞飛狗跳了起來。
不過混亂歸混亂,誤傷歸誤傷,日軍又不傻,便有日軍往外摸去。
所謂惹不起我躲的起,我既不想傷到自己的同伴,又不想讓自己的同伴所傷,那他便也只能往外跑了。
可是那日軍也只是才出了門便“啊”的大叫了一聲,接著便再無聲息了。
就這種情況任是誰都能想到,這名日軍應當是被中國士兵給暗算了!
戰場之上哪有不死人的?可是有問題就隨之而來了,日軍在屋外可是有警戒哨的,那麼,那幾個警戒哨呢,他們怎麼沒有動靜,不是又讓中國士兵給幹掉了吧?
恐懼接著蔓延,要不說聰明人哪裡都有呢,不光中國人裡有,人家日本人裡也有!
一名日軍士兵耳聽著身旁的混亂,他也注意到自己夥有人出了屋子遭了中國人的暗算了,他便轉身趴了下去卻是往屋子中央爬去。
他的手肘按在地上那地上已是有了粘粘的感覺,他知道那是負傷的或者戰死的同伴的血。
一個人一攤血,兩個人兩攤血,好些個人死了傷了那血便匯成了老大一攤,屋子再大卻也終究不是在外面。
可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