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以後公開場合你也這樣叫我吧,我則叫你馮教授,你一把年紀在別人面前叫我師叔總是有些不妥。”雖說一個小年輕被馮文博父子這樣年紀這樣身份的人叫老師,依舊有些誇張,但相對於叔爺、師叔什麼的,卻是正常了許多,所以夏雲傑聞言暗暗鬆了一口氣道。
他也怕馮正誠叫他叔爺呀!
“好的,師叔。”馮文博這回算是看出來了,他這個掌門師叔並不想惹人注目,聞言點頭道。
見馮文博點頭,夏雲傑這才徹底放下心來,然後走向病床,面露歉意道:“你看我都只顧著說話,倒是忘了及時幫你看病了。”
“不,不,師叔您客氣了,都是我不好,本來如果我聽您的話,也就不用……”楊慧娥聞言急忙面帶愧色道。
“呵呵,那些話本就是虛虛實實,也不能完全作準,你不信也是正常。還有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還是跟馮書記一樣叫我夏老師吧。”夏雲傑笑著打斷道。
楊慧娥猶豫了下道:“我還是跟老馮一樣吧,私底下叫您師叔,公開場合就叫您夏老師。”夏雲傑見楊慧娥堅持,也只好隨她,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吊瓶問道:“這是什麼藥水?”
“師叔,是消炎止痛的藥水。”馮文博急忙回道,而馮正誠和楊慧娥聞言心裡卻猛地一個咯噔。
不是吧,他竟然連骨折要打消炎止痛的針都不知道嗎?那他還是醫生嗎?而且還是醫術高明的醫生?
他們卻又哪裡知道,夏雲傑這個醫生跟尋常的中醫根本不同,確切地說他是一位很傳統的巫醫,根本沒接觸過西醫,卻又如何知道這些?
“把針拔了吧。”夏雲傑根本沒注意到楊慧娥母子倆懷疑錯愕的目光,輕描淡寫地把手一揮道。
馮文博微微一怔,隨即便毫不猶豫地就要去拔吊針,而馮正誠卻急忙道:“夏,夏老師,這樣會不會不妥?把針拔了,且不說傷口很有可能會感染,單單那個痛估計我媽就受不了。”
夏雲傑聞言微微一怔,隨即道:“沒事,我自有辦法。”
說完夏雲傑挨著床位坐了下去,然後伸出大拇指在楊慧娥左腿上還有左腰上的一些部位,輕輕按揉了幾下,然後收手問道:“現在應該感覺不痛了吧?”
而這時楊慧娥早已經瞪圓了眼珠子,流露出一臉吃驚的表情,剛才夏雲傑大拇指在她左腿還有左腰上輕輕按揉時,她竟然隱隱感到似乎有一絲絲清涼的氣息順著她按揉的位置流向她的左屁股,頓時本是疼痛難耐的傷處竟覆上了一層清清涼涼的感覺,痛楚一下子減輕了許多。
“好,好像不疼了,還清清涼涼的。”楊慧娥有些結巴地回道。這時她已經開始相信馮文博的話了,他這位師叔的醫術比他還要高明,也能不用開刀就治好她的傷勢,至少馮文博就無法做到輕輕按揉幾下,就讓她痛楚頓消。
見妻子這樣說,馮文博哪還會再猶豫,很乾脆利落地就拔掉了吊針,而馮正誠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乖乖地閉了起來,用充滿好奇、期待的目光看著夏雲傑。
突然間,他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的父親為什麼會這麼尊敬眼前這位年輕得不像話的男子。
“文博現在輪到你出手幫忙接骨了。”夏雲傑見馮文博拔掉吊針,對他說道。
“我接骨?可是師叔這個難度有些大,我不行啊。”馮文博聞言不禁傻眼了,自己要是能接,還用得著去請他“老人家”嗎?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