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大奔駕駛位上,一個神情看起來有些冷酷的女子正在熟練地打著方向楸,而大奔車後排位上,坐著兩位豔麗的女子赫然是邵麗紅和朱曉豔。
“紅姐,後天就是叔叔的六十歲大壽了,你真不打算跟雲傑說一聲?”朱曉豔對正出神地望著外面繁華夜市的邵麗紅,問道。
“曉豔,你知道嗎?自從第一次婚姻失敗之後,我的人生就充滿了灰暗,我以為這輩子或許就這樣了,找不到讓自己愛和愛自己的男人,也無法再給父母親和家人帶來風光的生活。但現在,這一切我都擁有了。你看,這定元市在我們村裡很多人的眼中就是大城市,誰家的孩子要是能夠到定元市工作,大家都認為他們已經是城裡人,是非常了不起了。而我,現在隨隨便便就在這定元市,自己的家鄉開了一家分店。現在我爸媽碰到村裡的人動不動就跟他們說,如果去定元市就去任家酒店吃飯,他們家的女兒是這家酒店的大股東。在以前,他們因為我的緣故在人前都是彎著腰,抬不起頭的,但現在他們都是把腰桿子挺得直直的。這一切放在以前,我真的是想都不敢想啊!”邵麗紅答非所問道。
“好,好我知道了,你這話已經說過很多次了,說來說去,你就是不打算跟雲傑提起叔叔六十歲大壽的事情嘛。”朱曉豔跟邵麗紅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又哪不知道她這番話裡的意思,聞言沒好氣道。
“呵呵,人要懂得知足常樂!”邵麗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然後繼續望著窗外,欣賞著家鄉城市的繁華夜景。
正望著窗外,邵麗紅突然發現路邊圍了不少人,地上躺了一個老人,不知道是自己摔倒的,還是被車子撞的。不過那麼多人圍著,卻似乎都猶豫著,沒人上前,估計是怕攤上事。
沒辦法,這年頭好心沒好報的事情發生多了,尤其這種事情,有時候好心相救反倒被賴上的也時有報道,漸漸的人心也就冷漠了。
“快停下來。”邵麗紅叫起來。
“邵總,這種事情還是不要管的好,前段時間我剛看了一?報道,說有個老人摔倒了,有個年輕人好心把他攙扶起來,那老人倒是賴上他,說他把他撞倒了。”女司機猶豫了下,一邊緩緩減速,一邊說道。
“曉霞,這種思想你可要不得。不能因為有這種報道了,我們看到有人受傷,有人發生意外,就視而不見,袖手旁觀,萬一那人就因為我們的視而不見,袖手旁觀而延誤了救治的時機,我們的良心能過得去嗎?”邵麗紅眉頭微微皺了下,說道。
“就是,曉霞,你這種思想跟因噎廢食沒什麼區別,是明哲保身的自私行為。”朱曉豔說話可就沒邵麗紅那麼委婉,直接開口指責道。
被稱為曉霞的女司機,支吾了幾聲,最終把車子停了下來。
車子一停下來,邵麗紅和朱曉豔就急忙下了車子,然後便踩著高跟鞋,蹬蹬蹬地準備衝進人群。
邵麗紅和朱曉豔剛剛踩著高跟鞋要衝進人群,一對中年夫婦這時也衝進了人群,其中男子一到老人跟前,便蹲下了身子,將手放在他胸口感受了一下,著急的神色放鬆了一些下來,然後輕聲問道:“老人家,你哪裡不舒服?”
“心口疼,腿疼。”老人皺著眉頭,額頭冒汗地說道。
“心口疼很有可能是心臟出了問題,腿疼應該是剛才摔的,腿疼問題應該不大,心口疼倒得儘快送到醫院救治。”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夏雲傑的父親夏展鵬,他心裡一邊轉過念頭,一邊抬頭臉色著急地問周圍的群眾:“這附近最近的醫院在哪裡?”
“我知道,我知道,就在前面過個街道就到了,我們有車子,還是快把老人送醫院吧。”就在這個時候邵麗紅已經走到老人跟前,聞言急忙回道。
“太謝謝了,那我們馬上送老人去醫院。”夏展鵬聞言感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