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起生物來,有那二三十年功夫,以宋富的聰明,當然不難成為一個傑出的生物學家了。
而且,更有可能,宋富的雙重身份中生物學家的身份,一直是他從事另外一種活動的掩飾!“旅行教授”這個名稱,便表明了他不是安份守己的人!
當下,只聽得紅紅“噢”地一聲,嚷道:“教授,你怎麼啦,幾個胡克黨,就將咱們嚇退了?”宋富的發言,十分沉著,道:“小姐,不是幾個,這裡是胡克黨的大本營!”
紅紅道:“那更好了,菲律賓政府,是我們的友人,胡克黨和菲律賓政府作對,我們可以將他們破獲,交給當地政府處理!”
宋富“嘿嘿”地乾笑了兩聲,道:“大破胡克黨,是也不是?你是在編寫第八流好萊塢的電影劇本麼?還是你有了原子死光?”
宋富講完之後,紅紅好半天未曾出聲,才道:“那我們怎麼辦?”
宋富的聲音,傳了過來,道:“我們先要找到,於廷文將這筆錢,藏在島上的什麼地方?”
我聽到了這裡,又轉過頭去,低聲道:“宋大哥,原來他們也不知道那筆錢,究竟是藏在島的那一部份,看來我們,不至於失敗。”
宋堅點了點頭,又作了一個手勢,囑咐我不要出聲,我向船上指了指,示意我們是否要爬上艇去,宋堅卻搖了搖手,表示不用。
我同意宋堅的意見,我們兩個人,仍伏著不動。只聽得紅紅的聲音,傳了過來,道:“教授,我們只要到了島上,還不能明白麼?”
我聽得紅紅稱呼對方為“教授”,已經知道我對於宋富的判斷是不錯的了。他是一個雙重身份的人,的確是一個十分出名的生物學家,但同時,他卻也是宋堅的弟弟,飛虎幫的叛徒,紅紅和他之所以曾在一起,當然是因為他曾在紅紅就讀的那所大學教過書的緣故!這時候,我心中十分著急,因為宋富是這樣的一個人,而紅紅又是如此天真,他們兩人在一起久了,是不是已發生了什麼難以估量的事情,使我無法對姨母交代的呢?只聽得宋富道:“王小姐,這島上,你難道敢上去?”
我聽得宋富如此稱呼紅紅,心中才放心了些。紅紅道:“我當然敢,只要到了島上,再想想辦法,我相信,這幾句難以解釋的話,便一定可以有結果了,教授,你說是不是?”
宋富像是沉吟了片刻,道:“那個也不見得,只不過我們好不容易,將二十五塊鋼板,一齊得在手中,如果空手而回,實在難以心息,可是我們一上島去,只怕立即便要被他們捉住!”
紅紅道:“教授,你是知道格麗絲的?”宋富道:“自然知道。”紅紅道:“她到新幾內亞的吃人部落中去了,我卻連胡克黨盤踞的地方都不敢去。”
又是這一套,什麼人什麼人到吃人部落去了,於是我便要怎樣怎樣,真不知道那是什麼邏輯!宋富笑了一下,道:“希望格麗絲的滋味較好,不要像小洛克菲勒那樣,有去無回!”
紅紅道:“不論怎樣,胡克黨之中,總有文明人,他們總不至於將人吃掉的!”宋富笑了一笑,道:“小姐,世上有許多文明人,吃人的時候,連骨頭都不吐出來,比吃人部落的生番,還要厲害!”
紅紅也站了起來,道:“教授,你什麼時候,不教生物,教起哲學來了?”我和宋堅兩人,聽到此處,交換了一下眼色,不約而同地,各在袋中,取出那柄可以發射令人昏迷的藥水的手槍來。
我們取了白老大所制的特殊手槍在手,輕輕地攀住了那艘快艇的舷,我們雖然屏住了氣,令得身上發輕,但是那艘快艇,還是向旁,側了一側,只聽得宋富道:“噢,有人?”
紅紅道:“有人?什麼人?胡克黨已經發現了我們?那我們乾脆將錢財與他們平分算了!”紅紅的話,當然是在說笑,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