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揚輕飄飄地打了回來,反倒把自己氣了個半死。
奈何是他有求於人,還要靠著楚飛揚去尋他一直掛念著的寶藏,心裡再不甘願,江三也只能耐著性子跟隨楚飛揚。每天日上三竿才起程,天還大亮時就要歇腳,悠然得如同要將這段路走上一輩子。
江三忍無可忍地把車伕打發走,又用繩索將兩輛馬車連在一起,自己當起車伕,至少可以每天早早地上路,多趕些時間。
“我倒要看看,他還能忍多久。”楚飛揚半倚在車壁上,手裡捏著一個小巧的白玉酒杯,怡然自得地微眯起雙眼。
君書影也道:“江湖上能人異士多如過江之鯽,若只是去尋個寶藏,能勝任此事的大有人在。他卻寧願委屈求全,也非要拉你前去。若說他不是針對你而來……”君書影冷哼一聲,“不管這幕後是誰在指使,他也該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楚飛揚面含笑意撇了君書影一眼,那嚴肅正經的模樣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