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後,‘駱幫’也跟著解散,從此‘天魏門’從商,而‘駱幫’從政。”
“從政?”夏曙光在腦中思索著目前最有權勢的政治家族。
“沒錯。第一代從政的駱老爺就是目前的國策顧問駱方雄,他的兒子駱得全則是擔任政黨機要秘書。駱得全有兩個老婆,一個是臺灣人,一個是日本人,大房生了一男一女,男的駱偉健是市議員,女的駱偉倩曾是國大之花。解散前,駱老爺因念及大小姐孤苦伶仃、無依無靠,便與我們約定二十年後要結成親家……”
“什麼”夏曙光一雙眼睛睜得又圓又大。
“對對對,這是合約書。”夏母不知何時拿出一張泛黃的紙,遞到曙光面前。
“連婚約都有合約書哦?”夏陽升還是頭一次聽到這麼新鮮的事。
“當然啊,口說無憑,為了表示誠意,當然得打契約,保障雙方的基本權益。”夏父雙手在胸前交叉,頻頻點頭。
曙光抄起那紙合約,上面寫著:
本人駱方雄與魏世男情同手足,今因魏兄一門慘遭殺害,為表達吾之沉痛,本人自願照顧吾侄魏晴天之女魏曉蕾,然因顧慮曉蕾之安危,特約二十年後,讓吾之孫兒迎娶曉蕾,以此證明。
“呵呵……”曙光把這份合約看了兩遍,發現其中的破綻,笑著說:“這份合約上寫著‘吾之孫兒’,並沒有明確指出是誰。”說不定駱家並沒有與她年齡相近的男丁。
“駱得全有兩個兒子,一個我剛剛說過,是駱偉健,三十三歲,已經娶了黨國大老的女兒,剩下的小兒子駱英司,今年二十七,配你恰恰好。”
“駱英司?什麼怪名字?”曙光皺眉。
“他母親是日本人,所以才會取這麼日本味的名字。”
“夏曙光?什麼怪名字?”駱英司坐在駱方雄的書房裡,顯然對這突來的訊息很不滿。
“你認為你有資格批評別人的名字嗎?”駱方雄抽著老菸斗,背對著他,向著窗外,似乎在思考什麼。
“爺爺,這太誇張了,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玩這種老掉牙的遊戲哦?”
“什麼遊戲!我可是對天發過誓的,還簽下合約書。”
“二十年前的東西早就超過法律追溯期了,不履行也無所謂吧。”駱英司笑笑,打算混過去。
“駱、英、司,爺爺平常是怎麼教你的?我有教你鑽法律漏洞嗎?這是道義問題,我答應過要照顧魏晴天的後代,既然答應就得做到,這是我的原則。”想混?沒那麼容易!
“可是你為了你的原則卻要傷及我這個無辜。”
“呵呵,關於這點,爺爺可以向你保證,這魏曉蕾長得眉清目秀、清純可愛,你一點都不吃虧。”
“這不是吃不吃虧的問題,爺爺,我的結婚對像我要自己找。”
“又來了。婚姻大事不比其他小事,有爺爺替你作主還不好?看看你,為什麼不學學你哥哥、還有那些堂哥們,他們哪一個不是乖乖聽從爺爺的安排?只有你,硬是不肯碰政治,偏要搞那什麼玩意兒……”
“網路線上遊戲。”駱英司最驕傲的就是他開創的網路公司,到目前為止,這套遊戲軟體已經賣出十萬套,吸引十多萬玩家加入會員。
駱方雄沉吟了一會兒,問道:“聽偉倩說,你那公司經營得不錯,是嗎?”就算當初孫子拒絕踏入政壇使他頗失望,但畢竟是自己疼愛的孫子,所以他還是對他寄予厚望。
“還不錯。偉平幫了我很大的忙。”駱偉平是他的堂弟,駱家就他們兩人最志同道合,當初要“離經叛道”投入網路事業,還是他們共同革命的結果。
“總之,既然當初我答應讓你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業,那麼就表示你欠我一個人情,這個人情我現在跟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