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雨姐姐。其實堂哥也有他自己的難處,他是個堂堂的一國之君,總不能說話如同兒戲。這樣以後還有什麼皇威可言。而且他這人,死要面子。不過他是真的想念你。”靈兒聽她明顯不相信的樣,嘆息了聲,再次替他說著好話。
“哦,想念我?想我有什麼用?”雨萱聽她這樣說,輕笑著打趣著。
“真的,王兄確實很想念的。你是不知道呀,他喝罪酒時,抱著酒壺醉得走路都不穩時,還在喃喃念著你的名字。還有呀,雨姐姐,你沒在他身邊陪伴著,他消瘦了很多,脾氣也很壞的,很多丫頭下人不小心招惹到他,都被他不分青紅的懲罰。唉,整個王國都被他搞的是雞犬不寧,眾人難安呀。他苦著自己,但卻死要面子活受罪。”
“哦,這……這都是他自作自受。誰讓他這樣囚禁著我。他活該他。我還以為我氣走了他,連你也會不理我了呢。對了,靈兒,你怎麼今天有空過來看我了。”雨萱聽她這樣說,心中說不出的一陣疼惜,但想著那倔強跋扈的男人,還是沒好氣地這樣說。
正好小蛇端茶過來,她邊為靈兒倒著茶,邊打趣著說。其實神態中則有著說不出的黯然。
“唉,雨姐。靈兒不會不理你的。只是你也知道,王他關了雲娘一個月,這一個月我忙都忙死了,又沒人教我,唉,問蕭大哥和程大哥的,他兩人又被堂哥經常派出去處置國事。我只能自己慢慢摸索著,學著管理。這不,好不容易雲娘被放了出來,我才有空呀。說真的,雨姐姐,就是全蛇界的人都不理你,靈兒也不會的,因為我們是姐妹。我不會不理解你的。但是,呵呵,我還是無事不登三堡殿的。這事也恐怕也只有雨姐姐你可以幫到我的。”靈兒聽她這樣說,才無奈地嘆氣,喃喃說著自己這月的辛苦和無奈。
“哦,這樣呀。什麼事?我這被打入冷宮的人能幫你什麼?說說看。”看著這小丫頭俏皮可愛的樣子,雨萱心情也跟著輕鬆起來,輕笑著點頭算是認同。
聽她著樣說,打趣著笑問著她。其實心中明顯輕鬆了很多,如果他還是對自己一往情深,她可以放下自尊請求他的原諒。
只是面子的問題嘛,她才不會死要面子活受罪呢。
“是這樣的,雨姐。你難道真的對王兄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嗎?”靈兒聽她不想提說王兄的事,不由心中為兩人著急。他兩明明是彼此有意,卻要這樣的互相折磨。
“我,呵呵,什麼感覺?這和你說的話又什麼關係呢?好了,別說他了,我不想提他,說說你找我什麼事?”雨萱訕笑著說。然後再次迴避她的話。
“唉,好吧,王兄因為這次的反常,生氣。對王國的人只要誰招惹到他就拿誰治罪。下人們和丫頭們只好自己認倒黴了。可是最近你知道嗎?他竟然關著蛇界的定遠候崔大將軍。雖然他是有錯,但王關著他,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靈兒看她關心的樣子這才娓娓道來。
“哦,這和我什麼關係呢?那崔大將軍犯了事,他只是關著,有什麼不妙了。”雨萱更是奇怪這丫頭的話了。
“當然有關係,他不但關著他,還說過些天處斬呢。他可是堂堂的一品定遠侯,先不說他手下的王國四分之一的兵力,就是他那裙帶關係,就足已能讓王國翻天覆地的發生大變化。到時候別說王兄的王位不保,就算全國的百姓,甚至其他的人不要遭殃了。整個蛇界恐怕真的要面臨滅頂之災了。”靈兒搖頭,說著事情的始末。
“哦,有這種事。那你們怎麼不勸說他呢,”雨萱聽他這樣說,支吾了聲,再次奇怪地問。
“我們勸沒用的,他發了命令,凡有和他說情的,一律以同犯處罰。蕭大哥和程大哥都一樣的無奈,所以沒辦法我才只有來找你了。也只有你,才能挽救整個蛇界的和平和安寧。”靈兒搖頭,這樣再次訴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