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雖然身手不弱,但面對喬裴軒毫不留情的打來,還是處處有點難以招架。
揮手檔住他再次的襲擊,他輕笑著打趣著。看著靈兒已經端來酒菜,輕笑著閃身向廳內斜跳而來。
“哼,這次算你逃得快,放過你這一次。怎麼?想出幫我的辦法了沒?”喬裴軒看他這樣輕佻地取笑聲,知道他已經胸有成竹了。爽朗地笑著走過來,大咧咧地坐下來,開門見山問著他。
“哎,急什麼呀?剛才和你拼命,快累死我了。你總該讓我喝口水再說吧。”蕭雲逸看他急噪的樣子,無奈地搖搖頭,打趣著說。自己倒了杯水,大口地向嘴裡灌著。
“你們慢喝。如果還要酒菜儘管說一聲,我就在外面等候著。”靈兒看幾個都像兄弟樣的大男人湊在一起,輕笑著說。乖巧地端著空著的托盤轉身離開。
“這丫頭真是。我說王,這事真的難辦呀,畢竟是你和她的私事,我們外人難以決定的。”蕭雲逸依然是一派瀟灑的樣子,搖頭輕笑著說。同時向他再次打趣著。
“你是來幫我想辦法,還是故意看我笑話呀。有主意就快說,沒主意算了。這是我自己的事會自己搞定的。”喬裴軒看他這樣說,不由怒火地這樣衝他說,端起手邊的酒再次一飲而盡。
“唉,你看你還是這麼急噪。確實我想過一些辦法,就是不知道你是否能做到,或者同意了。”蕭雲逸看他一樣的急噪表情,無奈地嘆息說。只有看了眼程以風,無奈地攤手投降了。
“我說雲逸,你就說出你的辦法了。這樣吊人胃口!”程以風看他依然這樣,沒好氣地這樣說。同時給王和他都斟滿了酒。
“她知道我們的身份,這事,你先說是誰告訴她的?”蕭雲逸看著那冷麵男人,滿臉的不耐煩和冰冷的神情。想了下,這樣低問著他。
“唉,不是雲娘又是誰?一不小心那丫頭竟然單獨約她出去。我唉,都怪我太粗心大意了。才造成這樣的樣子。”喬裴軒端起手邊的酒一飲而盡。嘆息了聲然後向他們說著原委。
“有這種事?那丫頭也真是。該教訓下她才好,要不這樣無法無天,以後王國不由得她胡來嗎?”兩人聽他說出這樣的話,雖然神態上驚訝大於其他。而且蕭雲逸還這樣提議著。
顯然都是對雲娘有著意見。
“現在她只是這樣任性,說不定,到時候又做出什麼,還是懲罰下她的好,最起碼讓她可以識趣些。王,你說呢?”程以風也身有所同的點頭這樣提議。
“唉,說是教訓,但真要教訓她,恐怕不是那麼簡單。你以為兩大長老會輕易讓你動她嗎?就怕還沒動到那丫頭,兩大長老又拿祖規做話題了。”蕭雲逸聽他也跟著附和,嘆息了聲,搖頭這樣說。
“算了,雲孃的事你們就不要攙和了。先不動她,我自有主張。我就看兩大長老到底能包庇她到何時?等到她真的衝撞了國法,到時候,呵呵。我看不但她這個聖女再難說什麼歪話,就怕性命聖女身份都難保。到那時候我冊封王后的事就好辦多了。”喬裴軒聽他們這樣議論,搖了搖頭,揮手製止住他們接下去的話。冷笑著這樣說。
那雲娘那丫頭,他還沒怎麼放在眼裡呢?他倒不怕她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只要她不死心,有的是辦法和機會。
“恩,王果然是王。這招靜關其變的主意真的很不錯。但是那丫頭的脾氣你也是瞭解的,她想得到的東西,絕對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所以,還是小心點的好。”蕭雲逸聽他這樣說,輕笑著手中的摺扇在手中拍著讚歎道。
“恩,是呀,甚妙。”程以風也笑著點頭連連讚歎道。
“現在我最擔心的是雨萱。她就因為身份的事,難以接受我。甚至要離開蛇界。我,唉,這才是我最發愁的事。”喬裴軒看著兩個好友對自己的